時澤南直言不諱:“你不是嗎?我可是你的澤南哥哥,那個小時候,拿著作業本來問問題的女孩子——呵呵,我可是記得非常清楚。”
剛才的話對時澤南一點作用都沒有。他笑眯眯地瞧著蘇予晴。他似乎覺得自己已然是勝券在握。
“時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不可能。”
“那你和高子休可能嗎?”時澤南把炮火轉移到高子休身上。
“我和他……我也不知道。不過,就算我和他好,也和時總你沒有關係吧。”
時澤南一把抓住了蘇予晴的手。蘇予晴叫了一聲痛。
“時總,你弄疼我了。”
“沒關係,我會溫柔的。”
時澤南減輕了力度,但是,沒有鬆開,他的五根手指就好像一個牢籠,讓蘇予晴的手無法脫離。
“蘇予晴,你和高子休好,和我有很大的關係。知道為什麼嗎?這意味著,我的孩子要管別人叫爸爸了。”
“時總,高興首先是我的孩子……”
“沒有我你生得出來嗎?”時澤南強硬地表態。
蘇予晴生氣了,用力把手抽出來。
“時澤南,你現在太大男子主義了。你是不是覺得,所有的女人都得像宮雨馨那樣,對你只有崇拜,隨便你怎麼處理都可以,沒有一句怨言。”
時澤南也有點生氣:“那我告訴你,我和宮雨馨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你們這些女人,見到一男一女親密一些就琢磨那種限制級的關係。”
聽了這話,蘇予晴更是氣了。
“時總,我的總裁大人,你和宮雨馨是關係親密一些嗎?你們是住在一個酒店的房間裡,還好幾年,我覺得……我覺得但凡智商正常的人,都會往那方面想。再者說了,你本身就是個花花公子。”
別的指責時澤南或許不會在意,但花花公子四個字。時澤南立刻反唇相擊。
“我是什麼花花公子。有我這樣的花花公子嗎?”
“你剛才不是還說要和我……在你眼裡,女人就是用來征服的,對嗎?”
時澤南不說話了,哼了一聲。
“你是不一樣的。你……你剛才不是和我說了兩句詩嗎?那我也說兩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至於是什麼意思,你自己理解。”
時澤南站了起來,轉身就走。
走到門口,他忽然又停住了。想了想,又轉了回來。
“我還不能走。你一個人在這裡,沒人照顧。”
蘇予晴把把雙手合十了,對著時澤南做了一個誇張的做一動作。
“時總,你還是走吧。你在這裡,會讓我覺得更加難受。我們好像不是在一個頻道上的。”
時澤南不說話,看著蘇予晴。眼神忽然變得柔和起來。
“其實,蘇予晴,我挺喜歡這種氣氛的。記得我們小時候,也是經常一起鬥嘴。”
“別說小時候了。太久了。一切都變了。”
“變了?沒有啊,我覺得,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我們可以嗎?重新開始,談何容易啊。那麼多困難。再說了。我對你已經沒感覺了。”
時澤南不說話,臉色有些陰沉,他低下頭,看著蘇予晴的手,然後,他想抓住那隻手,自己的手伸過去,蘇予晴卻把手挪開了。
“我們真的沒辦法重新開始了嗎?你心裡沒有我了嗎?”
時澤南再次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