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範?”時澤南突然出現在門口,把蘇予晴嚇了一跳。
“我是說如果能有一些小菜就這白米粥喝,那樣會很好吃。”蘇予晴靈機一動,應付了過去。好險,差一點就讓他聽到了。
第二天,蘇予晴坐在辦公室裡無聊的發呆,突然接到了一名自稱是葉遲蔚律師的電話。
蘇予晴猶豫了一下,還是前去赴約了。
“陸小姐,聽說你和我的當事人關係很特殊,請問你願不願意作為證人出席?”律師拿出有關指控葉遲蔚案子的資料,上面寫了多條犯罪事實。證據很充分,但是唯獨沒有她的證詞。
蘇予晴聽時澤南提起過,所以她不可能給那種人作證。
“許律師,不好意思。如果你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那你絕對不會請求我出席為他作證。”
從咖啡館出來,蘇予晴突然想到一個人,猶豫了很久才按下號碼。
“喂,子休……”她覺得應該要跟子休道個歉,因為他是好心才被自己誤會的。
可是,等了很久,手機那端響起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我,晴晴姐,我是荔荔。”
蘇予晴愣了原地,腦海裡一時短路了。“哦,我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子休的傷怎麼樣了?”
“子休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陪他在國外養傷。晴晴姐,不如當他睡醒了我再讓他打給你?”電話那頭,時澤荔的聲音故作平和。
蘇予晴回了一句不用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從什麼時候起,她們之間不再像從前一樣親密了。
她聽得出來,時澤荔對她已有有了敵意。其實她大可不必,因為她的心裡從來都只裝著澤南哥哥而已。
國外,臨海別墅。
“誰讓你動我的手機,出去!”高子休健身回來,在房間門口聽到了時澤荔的聲音。當聽到她叫對方晴晴姐姐時,他就像衝進去搶回手機,但是到了門口他退卻了。
既然已經回不去了,他就不能再做的那麼明顯了。
“子休,你回來了,你的傷好了嗎?”時澤荔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聲音,看著他**的腰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她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當她想觸及那條傷疤時,被高子休躲開。他的眼裡全是厭惡。
“別碰我,我讓你出去聽到沒有。”
時澤荔悲傷的看著這個男人,即使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也受不了他對她的厭惡。“子休,為什麼你要把我變成那樣一個可悲的女人?是,我是因為吃醋才故意那樣對晴晴姐說。可是你想過嗎,我比你更傷心。”
因為他,她變成了一個連她自己都覺得可惡的女人。她只是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就表示她是錯的嗎?
高子休套上襯衣,拿起手機走向房門。既然她不走,他走便是。
“不,你不能走。高子休,我恨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時澤荔跪坐在地板上,臉上佈滿淚痕。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她的雙眼逐漸染上了狠辣。
這種眼神和趙夢臾的沒有什麼兩樣,當一個女人因感情所傷時,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