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身體愛怎麼糟踐跟我沒關係,可你不行。”以前不管任何事,只要蘇予晴撒個嬌高子休一定答應,可是唯獨這件事,他從來都不肯妥協。
有一次有位客人送了蘇予晴一瓶酒,她去拿杯子想嘗一點,等回來的時候酒就沒了。後來她才知道,是高子休把她的酒賣了,還說是為了不浪費資源。
“高老闆真是偏心,這麼照顧清清難道是因為……”唯愛的員工一起起鬨,不懷好意得指著兩人。
蘇予晴沒鬧明白她們在說什麼,子休照顧她的身體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她早就猜到他不會同意了。
“誰要是敢胡說,這個月的獎金就沒收了。”高子休這一招百試百靈。
“我們是想說,你是清清的哥哥,當然會照顧她了。”為了獎金她們只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整個唯愛恐怕只有蘇予晴不知道高子休對她的心意,其餘的人都被迫不敢說出來。
蘇予晴認命得喝著檸檬水,對著手機發呆。
她不知道,就在她的身後不遠處,時澤南和幾個富家子弟站在那兒。
“澤南,我們別去包廂了,我看那兒就不錯。”前排VIP座離舞臺最近。
“你是為了看美女才選那兒的吧,我也早就聽說唯愛有一位壓軸的美女,唱歌唱的很好聽。”
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時澤南的異樣,拉著他到前排去坐。
蘇予晴疑惑的轉頭,剛剛她好像聽到了他的名字。但是一回頭又失落了,他怎麼可能來找自己呢。
“清清,你感冒才好,待會就上去唱一首歌就好了。”高子休儘量把她演出的時間縮短,為的就是照顧她的身體。
“這樣會不會對不起我的粉絲,感覺我像是在偷懶。”蘇予晴不好意思得吐了吐舌頭。
“我是老闆,你聽從我的命令,這怎麼能算是偷懶呢。”按照他的想法,蘇予晴就該在家好好休息。
輪到蘇予晴上臺了,她定了定神,坐上鞦韆椅。這是舞臺編劇給她設計的出場方式,從高處緩緩下落,然後有無數花瓣落下。
舞臺效果確實也很重要。
當鞦韆落下到一半的時候,蘇予晴本來應該要開唱了,可是她呆坐在上面並沒有開口。
好在剛開始設定的前兩句是清唱,所以沒有背景音樂。
“清清,快點唱啊。”高子休緊張得喊了一聲,可是埋沒在熱烈的掌聲中。
蘇予晴緊張得看著臺下某一個為止,雙手緊緊抓著繩子。他怎麼在這兒,是特意來找她的?
不管怎麼樣,她都沒辦法開口唱出來。
所有人都靜靜地等候,掌聲停下後,寂靜一片。
“她該不會是啞巴吧?長得還可以,但如果不會唱歌,那就只能當花瓶了。”時澤南身邊的男人戲謔得說道。
他的聲音不輕,而且距離蘇予晴不到十步,她全都聽見了。
蘇予晴看著時澤南,希望看到他能為自己說句話。她是不是啞巴,他很清楚不是嗎。
“是不是花瓶,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緊緊咬著牙,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她的澤南哥哥說出來的。
“不會唱歌就下去吧,我們可不是來看花瓶的。”
蘇予晴抬頭看向上面,不讓眼淚溢位。這時,花瓣散落,舞臺上如夢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