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愣住了，老太太笑笑，對易凜說：“她今天大概是太高興了，不理她，我們來看照片。”
“不行！”一聽到看照片三個字，蘇念立馬回過神來，“不能看。”
“這有什麼不能看的，”老太太翻開一頁，“看你小時候多可愛。”
照片山的小姑娘，看起來四五歲的樣子，穿了一身公主裙，戴著王冠，對著鏡頭笑。
美中不足的是這長得漂亮，笑容甜美的小公主掉了兩顆牙，還是兩顆大門牙。
蘇念：“……”
老早之前她就預感到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
老太太說可愛，易凜附和，“是很可愛。”
還是糰子最真誠，他嘿嘿地笑了。
蘇念欲哭無淚，都說新年新氣象，為什麼她在新年的第一天要遭遇這樣的重創！
第一次來，易凜不好待得太晚，九點半，他要走的時候，蘇念去送。
易凜：“快進去吧，外面挺冷的。”
蘇念站著不動，像是有話要說。
易凜靜靜地站著。
昨天剛下過雪，今天溫度又低了一些。蘇念抬眼看了眼門口的攝像頭問：“你們到底說了什麼？”
易凜笑看她，“以後你就知道了。太冷了，快回去。”
蘇念慢慢靠近他，伸手輕輕揪住他的衛衣，眨巴著大眼睛問：“真的不能透露一點點嗎？就一點點就可以。”
易凜認真盯著眼前的人，她居然在賣萌，蘇念居然在賣萌，他以前覺得賣萌就是在裝瘋賣傻，現在覺得……
怎麼那麼可愛！
“真的不行嗎？”蘇念又問了一遍，目光清澈中帶著一絲狡黠，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易凜非常艱難地移開目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