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二郎和於氏恨聶大郎與柳氏在爹孃面前挑唆,又恨他們藉著管家謀私,兩房的關係越來越差,若不是聶老爹和聶大娘在世不能分家,他們早就鬧著分家了。
這會聽說了斷親書的內容後,便急不可耐的想要跟聶大郎撇開干係。
聶大郎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柳氏罵道:“聶二郎,當初同顏娘斷親你們也是贊成的,現在卻說和你們二房沒關係,也太不要臉了。”
於氏道:“這事本來就與我們二房沒關係,大哥大嫂難道以為我們傻啊,沒做過的事情也承認。”
“你……”柳氏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一旁柳氏的小兒子聶成棟卻站出來道:“要不是成才當初害得表妹生病,姑姑也不會搬出去住,我爹和爺也不會誤認為表妹得了天花而去放火,他們雖然狠心了一些,卻是為全村人著想。”
這話一出聶二郎和於氏臉色劇變,於氏大喝:“聶成棟,我們成才哪裡得罪你了,你竟然汙衊他?”
聶成棟盯著她,“我沒汙衊他,做沒做過他心裡清楚。”
柳氏拉著兒子用眼神詢問他,聶成棟又道:“那天晚上我出來小解,看到二叔二嬸在後院裡燒東西,就躲在暗處偷看,結果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從他們的話裡可以聽出,成才帶了一個帶有天花痘痂的撥浪鼓回來給表妹玩。”
“我那時年紀小,不知道這事的嚴重性,聽了後就拋到腦後去了。現在想起來,若不是成才作惡,我們聶家與姑姑怎會斷親?”
“你這話可當真?”最先問他的是戚氏。
聶成棟點頭,“我敢發誓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那為何現在才說出來?”
“還不是二叔二嬸行事過分,我才不想再替他們隱瞞。”
事情越來越精彩,在場的大部分鄉親們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連天花兩個字都略過去了。
有理智一些的人出言道:“這樣看來,聶老爹和聶大郎做的沒錯,那可是天花呀,要是傳染給鄉親們了,大家就只有等死的份。”
戚氏大聲道:“諸位擔心也是正常,但我家姑娘當初得的並不是天花,而是普通的疹子。聶家放火的時候,姑娘的疹子已經痊癒,根本不會妨礙到任何人。”
大家都安靜下來了,戚氏又指著聶二郎一家道:“原來這一切都跟你們有關,我回去後必定會如實向大人和夫人稟報,惡人自有惡報。”
聶二郎和於氏腿軟了,而罪魁禍首聶成才已經嚇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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