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剛才的我所遭受過的想要忘卻的屈辱竟被他人看在眼裡,而且我還不知道除了傑克以外,是否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怎樣?
我是猴兒嗎?!
但是我什麼也沒有說,胸悶氣喘各種不適,卻也沒有逼的我再發出一個聲音!
最終,我慢慢地滑下床。
一手捂住傷口,彎著腰往地上撿去。
我那破碎不堪的衣服,我那破碎不堪的記憶。
我對自己說,忍常人所不能忍,必有所獲。這或許是我在安慰自己。
眼眸浮現各種各樣的情緒,我知道自己的處境迫使我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活著,比什麼都好。
當我抬眼再次回到床上,我開始穿起了衣服,有條不紊。
儘管衣不遮體,可我像是沒有發覺一般。
等我穿戴整齊,我閉上眼躺在床上,因為怕扯到傷口,我乾脆大字型躺著。
因為不知道時間,我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數著,可是越到後面,我的意識越發清醒,想要睡過去的心思越來越淺,想要強大起來的慾望越來越濃烈。
我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反正我也無所謂,反正我也出不去。
肚子咕咕咕開始叫不停,我也無視著。
面壁到底是什麼個意思,我也不關心了,反正我就這麼待著就是了。
……
一個月後。
我出現在蔣青的公寓樓下。
紅色的寶馬停在獨立的車位上,車牌號南A66266,蔣青的車。
她在家。
我抿了抿唇,雙手插著褲袋裡,不緊不慢地往樓梯口走去。
蔣青的公寓門口,多了一雙男士休閒皮鞋。
我眸底的光芒逐漸轉深,漆黑如墨,淡漠如塵。
我自嘲地笑了笑。
協議婚姻的約束,讓我認為一個月的離開或許會影響彼此的利益。
那三十萬,我急著要。
蔣青總是不許我這不許我那,作為被約束的一方,我曾經身心疲憊。
我抬起手臂,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上門把手。
只輕輕一動,門便開啟了。
聲音從裡面傳來。
“爸爸讓我帶話,明天媽生日,讓你跟姐夫回家吃飯。”我一聽這聲音,手下的動作不自覺緊了緊。
是蔣雯麗。
“呵!”
我在門外聽到用鼻子嗤笑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定是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