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沒能力拿不出六十萬救治妹妹,到最後只能將蔣青當作救命稻草,在她向我提出要我做她的上門女婿之時,獅子大開口索要了六十萬。
說到底,我會走到這一步,也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怨不得旁人。
哪怕是如今被我那高傲的妻子踩在腳底下,也都是我自己造成的結果。
即便是我本身有苦衷,但沒辦法抹消掉之前我就是用六十萬將自己,連同尊嚴賣給了她的事實。
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沒有機會再去反悔改變什麼。
來自心上人的輕蔑言語,就恰好在這一刻給了我當頭一棒,將我從這種碌碌無為,極為頹廢的狀態中敲醒。
現實就是那麼殘忍,沒有背景,沒有能力,就會被看輕,被人當作垃圾桶裡丟棄的東西,廢物到只能討好人才得以存活下去。
而我要想擺脫被人當作寵物肆意揉捏擺動的狀態,那就必須強大起來。
唯有強者,方能掌控自己命運的權利。
強者為尊,乃是社會的潛規則。
認清現實之後,使我不再陷入渾渾噩噩之中,或是等待著蔣青松口放過我。
靠人不如靠己,更何況蔣青於我而言,也不過是熟悉的陌生人罷了,當真是要靠她,恐怕連我自己都不會樂意。
只是,我現身在夜色,已然脫不開身。
即便這並非我願。
改變我身處局面確實沒有多少可能,但我能改變我對這份工作的態度。
無論是當作一場對我精神上的磨礪也好,還是說是為了獲取我所想要的資訊。
夜色確實只是專門用來服務女性的場所,但能夠得到夜色入場券的女人遠比我想象中還要有用的許多。
“您好,我尊敬的客人。”我面帶得體的微笑,回到了女人的面前,便將手中的酒水擺到桌上,“這是您要的,慢用。”
語罷,我做出一副紳士模樣,溫柔之中帶著幾分疏遠,對著女人一禮。
我知道我這般姿態,是最容易吸引女人的。
女人往往都是一群視覺動物,無論是對於哪個階段的女人來講,她們都愛欣賞美色。
本就是內心空虛且疲倦的她們在這裡醉酒宣洩的時候,同樣會喜歡有俊美的男人陪著。
就好比是男人若是心裡不舒坦,也總會叫上幾個身材火辣的熟女陪著喝酒。
也正是因為如此,夜色中從來不會缺少這種美女,既然能夠被選出來招待客人,那就說明這些男人的樣貌是極為出眾的。
而我也並非自誇,單看我的長相,並不算太差。
若非是我不善打理,且日子過得結結巴巴,而沒辦法好好的照顧自己,才令我看起來老上了幾分。
不過就在與蔣青領下結婚證之後,除卻那三十萬到手被我轉給了媽媽救治妹妹,她也沒有虧待過我的生活。
並且將我送到夜色工作之後,這筆收入也足夠我好好的養活自己,並且還有剩餘讓我換個地方住,或者是精心打理自己。
先前是因為習慣了拮据,所以並沒有想著換地方住或是整理一下自己,但如今我便徹底看透了。
女人能夠利用她的美色達到目的。
而在夜色,我同樣也能用相同的手段以獲取我所想要的。
並且按著我的長相,只要我再妥帖地打理一番,我想我足以吸引那些女人。
不過,單單依靠整理外表是不夠的,除此之外還需要的就該是能夠將她們迷得暈頭轉向的甜言蜜語,再加上足以使她們眼前一亮的皮質。
當然,這時或許還需要幾瓶度數無需特別高的酒。
會來夜色的女性有三分之二是夫妻之間不和,職場不盡人意的女人前來買醉,亦或者是填埋身心的空虛來的。
不必碰那些女人的身子剛好令我能夠塑造一個溫柔之中卻又帶著疏遠的紳士假象,體貼之中又給足了她們空間,溫柔的關懷之中卻又暗藏著幾分距離。
若即若離的感覺只會勾起她們的興趣,然後一點點進入我所設下的溫柔陷阱之中。
這對那些女人而言,恐怕是最難抵禦的攻陷。
這是我在近段時間裡,觀察了無數女性所總結出來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