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與蔣青之間根本就沒什麼好說的,即便是我出言,她也未必會理睬我,說不準還會得個幾句嘲諷,自討沒趣。
她將我丟在了一處馬路邊上,就離開了。
雖然她並沒有跟我說半句話,但是我猜想她應該是去公司了。
她是大忙人,在大公司裡當什麼領導,所以就連那六十萬也是應下的乾脆,就連眼睛都沒眨過一下
下車點離我住的地方很近,大概是走兩分鐘的路程。
那麼明明已經是那麼近了,為什麼不把我送到呢?
無非就是嫌棄我住的地方,就像是老鼠窟一般,又髒又臭。
房間很小,差不多二十來平米。
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日子還是能夠過得下去的。
而一套與我,或者說完全融不進這個房間的衣服正堆在我的床上。
這是屬於夜色的。
這時,我才想起,我今晚還得去夜色工作。
畢竟我那傲慢不可一世的妻子,可沒有跟我提及可以就此結束夜色工作的話。
而假只請了一天,為的是跟蔣青見家長。
這次初見的結果顯然是不盡人意的。
也許為了讓我感到愉悅的,大概就是遇見了我原以為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再見到一次的夢中情人。
一想到蔣雯麗,我心裡又是歡喜又是難過,總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最後索性不再去想她,倒頭就睡。
蔣青家裡睡的難免有些不踏實。
即便是睡得沉,留在靈魂上的疲倦是沒辦法抹消掉的。
而面對蔣青以及她的家人,又讓我極其膽顫。
所以一到自家,那種緊繃的狀態就立馬消失了大半,這也讓我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下來。
我一看時間,四點的樣子。
差不多剛剛好。
夜色六點開業,午夜三點才結束。
而像我這種服務員的話,就該五點就開始做準備。
夜裡是瘋狂的。
而夜色更是。
我來這裡不過半月,卻也見識過了各類形形色色的女人,不,還有少女。
不論是剛成年不久,還在讀高中,卻已經帶上了精緻妝容的小姑娘,還是韻味十足,婀娜多姿的美婦。
夜色來者不拒。
燈紅酒綠,觥籌交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