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林望沒有不配合的道理。
楊悅走到床頭,她側頭看了看頭上纏著紗布的楊悅:“怎麼回事?”
林望笑了笑:“還能怎麼回事,齊京打的。”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以白潔的能力,這會兒肯定都已經把事情查得七七八八了,但她始終沒查到這個案子跟林望之間最直接的關聯,若不然,她這會兒來第一件事就應該是給林望戴上手銬。
“林望,今天齊運國父子倆車禍的事情,我大概瞭解得差不多了,我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我敘述一遍,如果你覺得我說得不對,你隨時反駁我。”
林望笑著點頭:“可以。”
“今天早上九點鐘左右,你妻子楊悅在紅花集團接到了齊京和戴龍義幾人發的郵件,說是要商議羅嶺新區北一區專案合作的事情...”
白潔將事情都調查得清清楚楚,從楊悅接到通知,再到方雅的兒子被人綁架。
所有關於林望和齊京之間矛盾的一些細節,她都已經記錄在冊。
而她這麼一說,就說了足足半個小時。
中途,白潔甚至當著林望和楊悅的面拿出了錄音筆開始錄音。
可讓白潔感到很無奈的是,從頭到尾,林望的回答都滴水不漏。
林望承認想過收拾齊京,甚至承認有過要殺齊京的想法,但卻總能在三兩句話內撇清自己與這樁命案的關係。
所以到最後,白潔也懶得再問一些細節了,因為白潔也清楚,這件事兒,林望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她如果要查,那就只能活捉柳少堂。
可現在柳少堂人在哪兒,誰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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