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雋謙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看了她一眼說。
“他見過你。”
“啊?”岑霜疑惑,“什麼時候見過我的?”
莊雋謙:“在江城機場的時候,那時候他看著你穿著我的外套。”
岑霜:“......”
想到那件外套,忽然開口道,“那件衣服我好像還沒還給你。”
她說著,目光卻鎖定在莊雋謙身上。
他開著車,沒有轉頭看她,只是落了句。
“沒事送你了,省得你下次又沒衣服穿。”
“......”
岑霜一時間不知道是誇他好,還是罵他好,只能反駁一句。
“那我要是下次還流落街頭那一定是你把我趕出來了。”
說完,莊雋謙倒是笑了。
“那你還是還給我吧。”
“怎麼?”
“因為你沒機會流落街頭了。”
岑霜沒說話,此時的她竟然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好像所有的話都堵在了胸口悶悶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種感覺不難受,但她卻依然覺得心口跳跳的。
到了家後,岑霜想起來那幅畫,問他:“顏料你帶回來了嗎?”
問完,莊雋謙想起來這檔子事,轉身開啟車子的後背箱,把顏料拿出來給她。
包裝得好好地放在盒子裡。
岑霜早就把那幅畫帶回家了,晚上她可以把畫畫完。
進了房門後莊雋謙就看岑霜直接回了房間。
莊雋謙想起來床墊的事情,去敲了敲房門。
“明天有傢俱公司的人來幫你換床墊。”
房裡的岑霜沒開口只是大聲回了句。
“知道啦,我在畫畫。”
莊雋謙沒回話,腦袋裡卻想了想,就她那麼小的房間,怎麼畫畫?
想著想著,自己坐在沙發上笑了笑。
她又不是一直住在這兒,他這麼關心做什麼?
房間裡的岑霜則是小心翼翼地將顏料開啟,其實拍下來的這一罐不少,能用很久,但岑霜卻還是用得小心翼翼的。
顏色的確比她想的要好很多。
放在這幅畫上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