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說:“沒哭。”
“還難不成真是你水多得溢位來了?”
這叫什麼話。
好不容易裝了段時間的正人君子,裝不下去了?
周念剜他一眼。
他閉嘴了。
她想開口問他些事,卻有電話進來,周念只好走遠一點接。
是很久沒有聯絡的老同學,也沒什麼共同話題,不一會兒就掛了。
她回過頭去找徐亦慕。
他先她一步說:“公司老闆打電話找你有事?”
“不是,高中同學,過兩天同學會。”
徐亦慕放下心。
周念支支吾吾了半晌,問:“最近老周家那邊你有聽到什麼風聲嗎?”
他詫異:“你們家不是從來不沾老周家的事麼?”
“我就問問。”
徐亦慕看了她好幾眼,不知道是想看出些什麼:“最近那邊內亂,在抓內鬼叛徒,據說已經逃了。”
周念聽了,不言不語。
徐亦慕溫吞吞的說:“周念,你該不會是,知道這個內鬼的下落,包庇她了吧?”
她連忙為自己開脫:“沒,沒有。我要知道,肯定會告訴我堂哥的。”
他對她到底知不知道老周家內鬼的下落這事沒興趣,倒是那個同學會——
徐亦慕客套的說:“你同學會具體時間多少?”
真的就是很官方的問候語氣。
周念:“就兩天後,下午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