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8.8,在奧運的《北京歡迎你》唱響喧鬧中。
新榮家卻是亂成一團。
沒有絲毫的當初那,所謂的和奧運撞日的喜悅,和沖喜的感覺。
這沖的是什麼喜?
因為,這邊在這約好過門的日子,新榮還是沒有出現,也沒有要出現的跡象,電話也打不通,也沒人能真正說清楚怎麼回事了。
趙曉珍甚至有點懊悔自己怎麼沒有退掉這門親事,或者遲緩,拖延日子。
更是又擔心,萬一推掉了,新榮以後怎麼娶妻,有何時的抱孫子,那真是遙遙而無期了。
自己家裡的情況她自然明瞭。
這那沒有,也就是既沒有外在撐腰,那金錢怎麼的,環境做後盾,也沒有內在的加持,沒有,沒有,新榮這人,也不是一點普通就完事的,是玩世不恭,又沒什麼好的品德,什麼負責,擔當,有責任感有上進心。
有苦力,但是不願勞作,所以這樣猶如蛀蟲的人,結婚真的難,很難,不是一點難。
所以當對方沒有過多在彩禮的最後三萬變兩萬,兩萬還拿不出時的問題,過多糾纏,趙曉珍只能覺得無比幸運和歡喜了,自然連再多說什麼,甚至退婚怎麼的延遲的打算話語,也說不出口了。
有道是夜長夢多,她自己更擔心戈巧兒家落*跑,臨時有變,後悔呢。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很是憔悴,拿出壓箱底的衣服著裝,也絲毫沒有半點新增一絲的“高貴”或者說“像樣”的感覺了,因為長期的勞作,以及總是憂愁,沒有好的休養等,趙曉珍已經看起來很是老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七八十的太婆了。
趙曉珍兩鬢已經斑白,臉上滿是褶皺,如泡麵了,勉強塗上的脂粉,沒有為喜悅添一點看似的活力,卻是浮粉往下掉,稍微一點面部表情,就留下了那脂粉的痕跡的拐角,以及那明顯著,好像印上的笑臉紋路一樣。
趙曉珍笑得很勉強而無力,她也無法開懷,一點開懷的笑,勉強拉動的臉部線條,也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感。
她知道,她是笑話了,此時她們是很久,哪怕很多年後都會話談點笑話了。
(一,緩兵之計)
她只能想,期盼著新榮的趕快出現她隨便再扯兩句什麼堵車之類的話語搪塞也就完了。
賓客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而還煩躁的還有通有亮,只是他除了些許謾罵和不滿,以及表示著,不屑結親的話語,當然這話不會傳到那邊耳朵裡,這邊都是新家親戚鄰居,自然還好。
按照傳統,得新榮來了,去迎親,新娘子敬茶給公婆,才能開始開席,表示歡迎,以及喜慶。
可一直拖拉著沒能去迎親,再怎麼天大的理由,也那麼的無力感。
這邊沒有接新娘戈巧兒過來,自然沒法開席,不和情理。
可眼看日*頭(指太陽)都有了,而這邊還沒有眉目,那邊戈巧兒家的電話怎麼的響個不停,通有亮最後煩躁著乾脆不接,電話還是會響,即使關機了手機,那他們的心裡也無法平靜絲毫。
最後是有人提議著,先派新榮的堂弟新建翔去迎親,然後迎過來再看。
要是過來,新榮來了,更好,即使沒有至少拖延了時間,都不會太難堪。
趙曉珍有些猶豫不決,但是也沒有更好辦法,而且她也期望著,這一去一來至少快一小時的時間,中間在耽擱,言語一翻的話,至少都是時間,現在為新榮贏取時間是關鍵。
同時不讓場面太難堪也好,先這樣吧!
趙曉珍不知道這樣可行麼,但是這,“緩兵之計”就這樣實施開來。
(二,目送)
趙曉珍只能那樣呆呆望著,新建翔的離開,以及帶了些人一同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