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抱,,看你生病,給你點面子,不然……之後再這樣,別怪我發脾氣!”應寒初忽然怕莊雅所求無度的提醒著。
可是這樣的提醒讓莊雅心感覺更寒,拔涼拔涼的。
“只是只是一個擁抱,自己需要這樣的央求,還,遲遲沒有回應,不情不願,那……”莊雅心裡默默想著。
看著應寒初還沒怎麼抱下,只是略微著轉了下身,莊雅還沒來及,手張開,就完了,完了。
看著應寒初隨即的背影,和很快旁邊房間響起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了,莊雅卻很清醒,雖然頭很暈,也疼,但是意意識不模糊的。
“沒什麼,一個病人而已,我們,我們,繼續聊……”
這是隨即莊雅聽到的,可能是那遊戲裡的人問時,他回答的。
之後都是些遊戲的聲音和聊天。
莊雅卻說不出來的感覺。
“還好,這次,好像沒有聊sao”
但這種下意識,和自己的慶幸莊雅覺得自己很可悲。
她頭很疼,閉上眼睛會舒服點,但她卻不想閉眼睛,想睜開眼睛,記住這些感覺,希望自己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罵著自己,怪著自己。
也笑著自己。
她感覺自己怎麼像跳樑小醜,這般的諷刺,和心酸,還有滑稽呢!
莊雅苦笑著。
她也不知道此時該想阿門,不該想什麼。
只是眼淚不爭氣的流著,流著。
她甚至有種感覺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死去,死去了一樣。
整個人,只有身體疼痛,沒有別的。
那強烈的難受,和睏意,莊雅實在扛不住,睡著了。
但是夢裡的她卻依舊不得安生。
夢中她好像,在牆角,跟隨著一人。
而那人就是她自己。
她看著,那個人,在那忙活,在那哭,在那苦笑,她很想上前抱抱她,也問問她什麼。
但是,她卻止步不前,因為,她看到她寫下的話,以及那說的話。
“我總有天幸福,總有天,活得比誰都瀟灑,都瀟灑!”
那女孩說著,哭著。
並且,打了幾下肚中的孩子。
她一下慌了“你怎麼……”
“你太笨了,怎麼這麼不運氣,這次又是女孩,有是女孩,只要男孩,男孩,我就可以了,可以了!”那女孩笑著,可那樣子,卻讓自己恐怖。
她隨即在一本子上寫著什麼,寫著……
還有,還有那赫然的幾句“只要男孩,我就解脫了,從中釋放了……”
還有一句“哪怕沒那麼健康,男孩就好”然後是隨即繼續寫的“醫生說什麼,打多了,留住了很難保住,啥,就算生了,也會身體不好,重要嗎?重要嗎?調養,哼,我有時間嗎?有嗎?有嗎?我倒像,誰給我時間啊,難道我得留機會,那些胖女人,還是誰?”
那女孩在那蔑笑著醫生的話,心裡謀劃著啥,笑著那醫生說得沒有道理,一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