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添明說話同時是,趙曉慧一如往常是叨叨的快速話語“你這壞腦袋,夢兒現在有寶寶不管怎樣都得照看,你瞎說這那的,引起胎動怎辦?”
徐添明不樂,再怎麼不知道女人懷孕的月份具體感受啥的,但是徐添明印象中那胎動怎麼的都是大月齡,現在說這話完全不得當,當下直接道“自己豬腦子,還天天總喜歡說別人懷腦子,好笑……”說著抬手指著現在一臉怨憎模樣的徐夢的肚子:
“才丁大,誰知道呆到幾時,還胎動,又不是要生了!還胎氣呢!”徐添明說著,也可能覺得不咋悅,便拂袖出了副臥的房間。
眼下就趙曉慧不依不饒叨著“你這打牌的種,本來就容易吐的,懷孕不能太激動,惹得眼淚嘩啦的,肚子裡的寶寶跟著哭。”
說著好像覺得抱歉一般摸了下徐夢點肚子對著那肚子道“不哭不哭,你媽媽現在腦筋不活(死腦筋,笨,腦子不靈活的意思),你不計較,不哭不哭啊!”
徐夢有些無語,兩眼只翻,有點嫌棄的意味。
徐玉和徐添明也有些無語。
徐添明看著電視起來,不想理會。
趙曉慧便又活了一樣,對著徐添明離開的方向道“我當初懷也辛苦,生更是,別人產婆,接生的這那下*面*掏啊掏,我那肚子難受啊,身體也是,好不容易接生完,還忘了一抵針,說是不知道這既,來時急啊,正縫衣服的那婆子,趕忙過來,接生完,又回家時發現抵針不在,找下,沒看到,幹嘛又回來淘,那難受啊……你不知道那……”
趙曉慧正激動說著,不知道是聲徐夢還是哪個的時候的情況的驚險,如今她好像歷歷在目一樣。
“嘖嘖嘖……別扯了,過去的事,百百年扯出來有意思嗎?有意思嗎?沒意思,沒意思!”
說罷,趙曉慧卻是想到什麼嚷道“你這打牌點種,以前就喜歡弄那‘三洋’之後總是打牌,我生寶寶坐月子也打牌,也……”
說著徐添明缺想起什麼也惱了“你還把吖一丟牌桌上跑了,那那把正要糊!”
“糊什麼糊,一天到晚輸錢……”趙曉慧也惱。
“別總說我輸錢,我不贏錢就是因為你總這那咒我,不說吉利的,一天到晚晦氣!還好意思叨叨,真好意思,你怎麼的也是花我的錢,我供孩子吃喝,你自己呢……我一個撐起一個家容易嗎?三個孩子上學讀書的!”
……
兩個人就這樣一言一語叨著,各說各的辛苦,徐添明說他賺錢輔家不容易,趙曉慧還不幫忙,盡惹事。
趙曉慧說自己生帶孩子不容易怎麼的,他總打牌輸錢,自己賺了幾次的那一天天的日結的工資怎麼的,沒看到影子這那的扯。
帶著點舊賬,彼此在那東扯西拉的,徐玉有點無語,但也習慣了,看了眼徐夢,徐夢也看了眼她,兩人無奈笑笑,算是趙曉慧無意間解局了。
不過徐玉和徐夢不擔心趙曉慧的,聊舊事,大抵都有功勞,而趙曉慧的功勞總是呱唧在三孩子的身上,生養的辛苦怎麼的。
徐玉忽然想起她話語中的那“三洋”的事,不經笑後又蹙眉了,到底徐添明怎麼遇上趙曉慧點,遇上前徐添明又是何等的模樣以及品行?
 
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