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VIP暴更,望支援,支援,打賞,訂閱,感謝,感謝。)
“還好,呃……呃?”
徐夢結結巴巴的話,徐玉聽著不明所以。
“他們呢!?”徐夢忽然問著。
“喔,不(打電話)問了吧,不是打牌就是打牌的路上,我們等會在路上邊走邊看吧,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聊天了?”徐玉還是試探性問著。
“呃……還好吧,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徐夢看著心事好多,沒有太拒絕,沒有太同意的那種熱情,說不上來,徐玉更有距離感。
好像是那種比應付陌生人關係更好一點的朋友關係左右的關係定義,那種不算疏遠不算靠近的距離,可就是這普通的話,讓徐玉覺得不舒服,因為她是姐,姐啊,怎麼變得這麼怪怪的。
“你是不是誤解了,我這些話不是父母想問的,我是作為你姐這身份想問的?你……”徐玉還沒開始說自己的問題。
“那你就什麼也別問了,是姐就別問了。”徐夢淡淡回答著,抬起不算高的眼眸卻讓徐玉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啥叫是姐就不問了,可是明明,明明我有很多問題要問”徐玉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了,本來是想徐夢放輕鬆些才說的話,雖然是的,的確作為姐姐想問的,但是也是為了方便問話的鋪墊,不讓氣氛太僵硬,但這徐夢忽然的回話讓徐玉噎住了,怎麼感覺自己被自己放在了一個死衚衕裡了。
如果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問,那麼就等於是剛剛話裡的父母的傳話筒的身份,怎麼徐夢都會有戒心,那麼之後她對自己以及彼此姐妹的情誼,可能就這樣埋下了不好解開的死結。
但如果不問,又怎麼開導徐夢,沒有突破口,也沒有判斷的依據。
徐玉不是想探聽徐夢的隱私或啥,而是作為姐妹她想幫助徐夢,想讓此時謎團的徐夢得以一點幫助,知道自己和父母是站她這邊的一直關心呵護她的。
但是假如就這樣真的什麼也不說,不問,又好像自己很陌生!
徐玉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好像如鯁在喉,明明太多問題,卻一個無從問的感覺,想關心也沒有方向感的迷茫,怎樣都好像容易讓徐夢誤解。
所以徐玉更想知道這兩年她經歷了什麼?
怎麼變得如今這樣子。
好陌生的那種生疏感。
不喜歡,也無法反駁的陌生感。
就這樣走著,走著幾步,徐玉感覺徐夢很多心事,心不在焉著跟在後面,魂不知道跑哪的那種,時常呆滯或者思索的眼光再或者耷拉著腦袋。
她在思考什麼,卻始終不想開口。
一如小時候她的沉默如金,真的如金,一天看說了有三句沒,默默地不吭聲就那樣沉默,沉默得有時徐玉都懷疑是不是徐夢什麼時候被下了啞藥,或者她語言都退化了。
那時的徐玉是真的擔心,就像現在一樣擔心,但是徐夢依舊怎樣也是惜字如金的感覺,好像說了一兩個字會掉塊肉一樣。
不論怎麼說,獎或罰,批或誇,反正徐夢都是很沉默,沉默得有時徐玉都感覺家裡好像沒有徐夢這個人一樣。
好像她不存在一樣,在角落裡,在邊角旮旯(旮旯ga,一聲,la,一聲)裡,那樣沉默著,低著頭,或弄著紙筆,或玩著玩具,或低頭不知道的什麼的一堆零碎的小物件擺弄……
那種沉默,好像和世界邊緣化了,好像整個世界沒有她,或者說整個世界拋qi了她,她像被遺忘的小孩,或低頭哭,或難得笑,都與這個世界,與她的家人,所有人無關。
但諷刺的也是這,她的沉默不語,在這個世界裡的爸媽婆婆爹爹都好像是應該的,小孩應該這樣的典範,這樣的表揚,加速了這樣“石化”的徐夢。
也許這樣的徐夢在後來的徐玉看來是病態的,當時只是覺得不對勁,孩子都是這樣的,這樣沉默的嗎?
這樣真的好嗎?
徐夢就這樣不知不覺變成了一個“老好人”,或者“老壞人”,“老壞人”。
沒有喜怒哀樂,大致都是那樣低頭的沒有表情的模樣,也沒有任何的情感或者生活什麼的需求,哪怕簡單的互動,嬉鬧都沒有。
那種沉默,沒有邊界感,也沒有對錯或者自我想法表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