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婉繼續說道:“我想問的是,我的父親,為何病倒?!”
胡長老嘆氣,解釋道:“受了風寒。再加上老門主練功時,走錯了路,導致經脈絮亂,無力迴天。”
皇甫婉譏笑起來,有些自嘲的說道:“胡長老,這些話,騙騙小孩子還可以,你覺得能糊弄得了我嗎?!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你們的大典儀式,別想著進行下去!!”
周長老看皇甫婉不順眼,聽到這話,頓時怒火中燒。
但他心裡沒有主意。
於是,他看向紂臨,直到紂臨輕輕點頭,他才朝著旁邊眾人一喝,“宮門叛逆之女,擾亂大典,私藏令牌,罪不可赦,把她給我拿下來。”
命令一下,立於四周的宮門之人,一一奮起,朝著皇甫婉等人撲過去。
皇甫婉沒想到宮門居然不顧臉面,當眾出手。
不過她卻是冷笑一下,朝著江誠說道:“小誠,該你出馬了。”
“……”江城無語。
平日裡,見多了坑爹坑媽的,但是坑兒,還是頭一回見到。
而且,還是在自己身上上演。
江誠心裡雖有腹誹,但事關母親的安危問題,他不容馬虎,立馬站了出來,立於母親的面前。
江誠看著那些飛撲過來的宮門之人,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反手握著。
轉眼間,宮門眾人的攻勢已經抵達。
江誠比劃著匕首,速度如閃電,快到難以想象。
呼!
呼!
一刀又一刀出去。
能看的見的,唯有殘影。
同時,衝在最前面的幾個宮門之人,身上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
而江誠乘勝追擊,用匕首刮傷他們以後,又先後給他們各自補了一腳。
那些宮門的人凡是靠近江誠等人的,都倒飛了出去,於是乎,仙女散花般的景色,再次上演。
……
蘇家的家境很好,蘇父蘇山河在退休前曾是大學裡的教授,連江誠那個尖酸刻薄心狠手辣的丈母孃也曾是一家名企的高管,背後的家族蘇家在江海市上更是能排得上名號,這也導致蘇靜瑤能開得上這麼好的車子。
當然這輛車也沒少給蘇靜瑤帶來閒言碎語。
他們剛上路,蘇靜瑤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江誠瞥了一眼,看到打過來的人是他丈母孃李蘭樺。
蘇靜瑤接通電話:“喂,媽。”
“你在哪呢?”李蘭樺尖銳的聲音傳出。
“剛下班,在回家路上。”
“馬上過來金茂酒店,包廂號是520,等會有個驚喜要給你。”李蘭樺的語氣竟比平時多了幾分柔和。
“媽,我身體有點不舒……嘟嘟……”沒等蘇靜瑤說話,電話那頭已經結束通話了。
蘇靜瑤皺著柳眉,又相繼給李蘭樺撥打了幾個電話,結果李蘭樺沒有接通,到最後李蘭樺的手機還關機了。
“看來只能走一趟了。”江誠說道。他了解這個丈母孃的性格,要是蘇靜瑤不順著她的意思,她以後肯定會揪著這件事不依不饒、小題大做。
“嗯。”蘇靜瑤無奈點頭,打著方向盤調轉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