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女人的話鏗鏘有力,像是一枚炸彈,在宮媚和曲嬌的腦袋裡爆炸。
曲嬌嚇得瑟瑟發抖,整個腦袋伏在地上,嘴唇顫抖,低聲道:“小,小姐,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這一切我都是按照命令列事的,沒有要違背您的意思。”
紅裙女人冷眼瞥了宮媚一眼,說道:“刀!”
宮媚苦笑連連,從大腿間上取出匕首,遞給紅裙女人。
紅裙女人沒有接過去,而是戲謔說道:“宮媚,她是你的人,怎麼處置,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宮媚面色大變,卻不敢忤逆紅裙女人的話,反手握緊匕首,一步步靠近曲嬌。
曲嬌見狀,面色慘白地哀求起來:“小姐,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了我……”
“錯了?錯在哪裡了?”紅裙女人冷聲道。
曲嬌欲要張嘴,但話到喉嚨裡又咽了回去,一時語塞。
“這就是你認錯的態度?!”紅裙女人微怒。
宮媚咬著牙齒,從上至下往曲嬌的腰間肋骨處刺了下去。
曲嬌痛吟出聲,身體因為疼痛顫抖得愈發厲害。隨著宮媚把匕首拔出來,鮮血宛如噴泉,湧現而出,瞬間染紅地板。
“再來。”紅裙女人雙手抱胸。
宮媚無奈,握著匕首又給了曲嬌一刀。
曲嬌再中一刀,身體承受不住,轟然倒下,癱在地板上痙攣起來。
紅裙女人冷冷地看著奄奄一息的曲嬌,跨過她的身體,漫步生蓮,往外走出去。
等紅裙女人離開,宮媚把門關上,返回曲嬌旁邊半蹲下來,低聲搖頭道:“曲嬌,你這又是何必呢。”
曲嬌艱難抬頭,咬著牙齒,看著宮媚說道:“宮姐,我這條命是老闆給的。老闆叫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往西。就算他讓我殺了你,我也會毫不猶豫。”
宮媚搖搖頭,“你這是把一條狗給表現得淋漓盡致啊!”
曲嬌沉默下來,眼眸裡並沒有宮媚用狗來形容她而感到羞憤,反而眉頭微微往上揚,帶著許些的傲然。
似乎這個身份,對她而言是一種高尚的象徵!
紅裙女人離開酒店,坐上一輛火紅色的寶馬跑車。
她把帽子摘下,寶馬車的後視鏡裡面,呈現出一張漂亮而知性的臉蛋。
紅裙女人放在包包裡的手機響起,她拿起手機,看到那個陌生而怪異的號碼,滑動接通,譏笑說道:“給我打這個電話,是想要看我的笑話?!”
“你可是我的我寶貝女兒,我看誰笑話都可以,唯獨不能看你笑話啊。”電話裡頭傳來爽朗的聲音。“我倒是想問問你,是不是很生氣?”
“如果你現在在我面前,我一定會用刀從你身上割下一塊肉。”紅裙女人惡狠狠說道。
“為了一個臭男人,就這麼對待你的父親嗎?你這麼做,讓我這個做父親的很心寒啊!”
“你派人殺我的男人,就不覺得我心寒嗎?唐崇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動江誠一根毫毛,下輩子都別想讓我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