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誠跟蘇靜瑤與秦聽寒打了聲招呼,就跟著焦曼柳上了車。
在焦曼柳的安排下,江誠很巧合地跟禿驢一個警車,而司機也很巧合地把隔板給拉上。
禿驢看著空蕩蕩的警車裡只有自己跟江誠兩人,嚇得雙腿發抖,色厲內荏警告道:“小子,我勸你別亂來,這兒可是警車,旁邊可都是警察,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喊人了!”
“放心吧,我不會動手動腳的。”江誠笑著說道。
禿驢依然警惕地盯著江誠。
剛才江誠約架報警的事,可是如同一根魚刺卡在他喉嚨裡,讓他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現在聽到江誠義正言辭說不拿他怎樣,他心裡是保持懷疑狀態的。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但是我會動針!”江誠說完,手上多出一根明燦燦的銀針。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傢伙絕對不安好心!
禿驢滿臉忌憚,身體下意識往後縮,看著江誠說道:“小兄弟,冤家宜解不宜結。你看咱們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沒必要弄得彼此這麼難堪吧?”
“如果咱們的處境互換,你就不會說這種話了吧?”江誠笑眯眯說道,還晃了晃銀針。
禿驢吞了口唾沫,不敢多言。
“不過如果你想免去皮肉之苦,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把你在畫展上鬧事的目的告訴我,我就饒了你。”江誠笑著說道。
禿驢眼眸裡閃過一絲驚慌,不過還是強行鎮定說道:“我能有什麼目的?無非就是看那娘,那女人不順眼,就劃破了她的畫。”
“唉,敬酒不吃吃罰酒。”江誠也沒有耐心了,身體猛然往前一傾,銀針扎入禿驢的脖子裡。
禿驢捂著脖子,想要叫喊,卻發現自己沒有了聲音。緊接著,他渾身上下都感覺到一陣麻木,身體無法動彈。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江誠眼神盯著禿驢的雙眼。
“好的。”禿驢機械道。
禿驢聽到自己開口,嚇了一大跳,因為他根本沒有意識地去回答江誠的話。
“是不是有人派你過來畫展搗亂的?”
“是的。”
禿驢又聽到自己的聲音,滿臉驚恐,看向江誠的眼神像是見鬼一般。
江誠很滿意地露出笑容,再度問道:“是什麼人?”
“我不認識。”禿驢的臉色已經慘白一片了,他感覺自己在江誠的面前,像是一個透明人般,毫無隱私可言。
“不認識?那個人長什麼樣?又是怎麼找到你的?”
“指示我的是一個女人,我沒見過她,只聽到過她的聲音。那個女人綁架了我的兒子,威脅我過來破壞你們的畫展,如果我不順從她的意見,她就會撕票。”禿驢的臉色浮現一抹悲愴。
江誠又逼問禿驢幾句,但禿驢給他的答案,卻是讓他很不滿意。
問了一大堆問題,就知道幕後黑手是個女人。要知道世界上的女人佔據人類的一半,這個答案對他而言有什麼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