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冰，何事？”
太空校長的形體很不固定，但大致的外形像個納魯，說白了，就像個對稱的七巧板。
他說話的聲音也很死板，和宕機的系統差不多。
“我朋友想見見您，和您談一些事。”
“朋友...他？”
“是的。”高迪上前一步，並點頭道：“是我。”
在高迪看來，太空校長並不強大，至少沒有高迪想的那麼強大。
在修仙之路上，存在著類似於超維的說法。
比如說飛昇，但都代表著一種蛻變，高迪本以為太空校長是超脫於世界的規則，達到一種合道的狀態呢，結果一看...
不就只是擺脫了肉身的限制嘛，這就是所謂的虛空位面？
但仔細想想，一直研究虛空技術的卡爾好像也是力圖擺脫肉體限制，從而達到虛空生命的層次。
科技位面大多不會注重精神的鍛鍊，這點從三角體比神河體更接近虛空生物可以看出來，即便是神河體最強的天使文明，大腦開發率也不過40%。
大腦開發超過100%的例子，可能只有《超體》的女主吧。
而太空校長似乎沒有100%。
“我只有三個問題。”
本來高迪有一大堆問題想問的，現在只有三個了。
“第一個問題，如果我要毀滅這個宇宙，你會干涉嗎？”
“不存在...能力不足。”
太空校長在懷疑高迪的能力，高迪沒有生氣，而是微笑著繼續說道：
“這個問題建立在我能夠毀滅宇宙的前提下。”
“不干涉。”
很好，第一個問題得到解答了，那還剩下兩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太空校長，以您的視角，您現在看我像什麼？”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太空校長這次就真的是宕機的系統，一句話也不說。
憋了幾分鐘，它才說道：“符文...金屬...靈魂。”
哎呀，高迪心裡驚訝了一下。
“竟然能看出我這具傀儡身體的本質呀，不錯。”
雖然高迪這具傀儡實力不咋樣，但是材料可是相當珍貴的，用的都是殘存的一點仙金，只不過高迪煉器水準太差，所以傀儡一般。
“最後一個問題，永恆存在的感覺如何？”
“喂。”涼冰雙手抱胸，有些不滿地說道：“這個問題沒必要吧，不止是太空校長，連一般的超級戰士都可以做到永生，沒有意義吧。”
高迪搖頭。
“那不一樣，永生和永恆不同的，永恆代表無法被消滅；而永生僅僅只是壽命長而已。”
“無法理解。”太空校長冷冰冰地吐出這句話。“永恆...無意義。”
“你是指自己永恆存在無意義，還是永恆本身無意義。”
“後者...永恆...無進步...無意義。”
“好吧，大概明白了。”
高迪還是一臉微笑，這讓涼冰看不出他的想法，挺煩的，因為生物引擎的原因，很少有人能躲過涼冰的掃描。
“別看我，我問完啦。”
高迪退後兩步，示意涼冰處理剩下的，不過這時，太空校長反而主動說話了。
“涼冰...你...時間穿越...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