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脾氣暴躁的有錢人當時就罵罵咧咧的、呼朋喚友的離場去吃午飯了。
也有一些名人起身去上廁所,看臺上的喝彩頓時降了好幾個維度。
主看臺上,權兵衛就有些不高興。
他是長老元師的心腹,而白亦是元師的親信部下,算是一個陣營的戰友,此時白被這麼多人看不起,他心情能好到哪去?
站在波風水門後面的寒風眉頭一挑:那傢伙……是白?
哎呀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幾年前在霧隱村寒風宰了再不斬後,就屁顛顛的帶著三尾人柱力跑路了,卻是把這一號人物給忘了。
也不知道最後便宜了哪個糟老頭子。
場中。
白緩步走到日向寧次身邊,溫柔的低頭致歉:“看來大家都不看好我呢,真是抱歉,也連累到你了,日向先生。”
“對我來說不管對手是誰都無所謂。”
日向寧次莫得感情的看著白,冷漠又自信的說道,“因為我會乾淨利落的打敗他……用我的這雙眼睛!”
“是嗎?”
白一點也不生氣,溫柔的笑道,“日向先生,那接下來請務必小心。”
不知火玄間也不管他們噴垃圾話,徑直宣佈道:“第十一場比賽,木葉下忍日向寧次對霧隱村下忍水無月白,開始!”
話落,他閃爍回到主看臺下。
而與此同時,各個看臺上的觀眾卻是突兀的靜了下來。
半餉後,嗡嗡聲猛得響起。
“考官剛才說了什麼?”
“叫什麼名字?”
“是叫的水無月這個姓氏嗎?”
“不得了啊,這可是水之國雪之一族的姓氏。”
“不是說已經滅族了嗎?怎麼還有幸存者?”
“雪之一族,是冰遁血繼限界啊。”
“冰遁對上白眼……”
“這樣的比賽才像話嗎!”
看臺上的觀眾,一半以上都是各國有錢有權有勢的人,即便不是忍者,也知道忍界的不少事情,而像消失的雪之一族這種八卦情報,自然被許多有錢人津津樂道。
隨著看臺的議論聲越來越響,那些跑出去吃午飯的、去上廁所的,全部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滿頭大汗、又渴又餓、膀胱又漲的坐回座位老老實實的看起比賽。
“你的名字……”
日向寧次察覺到四周看臺的異常,眉頭微皺,“雪之一族……”
“請不要在意這些,日向先生。”
白沒有解釋什麼,徑直掏出苦無,渾身破綻的直視日向寧次,笑道,“請賜教。”
“哼。”
日向寧次冷哼一聲,兩手一擺架起柔拳的起手式,“你先來吧,不然我出手你就沒機會了。”
這般自信嗎?
白微微一笑,反撩苦無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