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裡因為要不要宰殺那隻野兔這件事情而變得吵吵嚷嚷的,但是張揚看見這些彈幕也只是撇了撇嘴,其實說白了就是‘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每個人都想讓別人認同自己的觀點,但是又不不肯放棄自己的論點。
但是他反而覺得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啊呸,最起碼得填飽肚子,你連最基本的吃喝拉撒睡都搞不定,還有閒工夫談什麼理想,談什麼你認為,那純粹是扯淡。
永遠不要說什麼‘夢想照進現實’,也不要說什麼‘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對他來說這些話純粹是扯淡,想要在這個世界上舒舒服服的生存下去,那麼你自身必須得有匹配的能力,說的直白點,沒本事的人才會守株待兔,有本事的人早就自己製造工具去捕獵了,人地踏步的人只會被淘汰。
手裡拎著那隻為了活命仍然在拼命掙扎不肯放棄的肥兔子,張揚徑直來到了之前洗鍋的那個地方,無人機雖然一直盤旋在他的附近,不過卻是完美的避開了他的身影。
蹲在小溪邊,手裡拿著那把石刀,張揚在野兔的脖子上來回比劃了半天,最終還是無奈的放棄,將那個看似鋒利的石頭片子扔到了地上,切割個食物啥的還行,用這東西劃破野兔的脖子那根本就是開玩笑。
低頭看了一眼被他按在地上不斷掙扎的野兔,張揚心中沒有任何的不忍,眼神也是非常的平淡,無非就是弱肉強食罷了,這個社會就這樣。
扭頭四處尋找了一下,最終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邊看見了一根大拇指粗細的樹枝,他眼前一亮趕緊過去將樹枝撿了起來。
樹枝大概和小臂一樣長短,整體看起來還是比較直溜的,而且有一端看起來還比較的尖銳,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放血工具。
“就是你了,小兔子呀,下輩子投個好胎,你的肉哥哥我就笑納了!”
再次低頭看了一眼那個掙扎的肥兔子,張揚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腦海中幻想著兔子肉被搞熟之後那濃濃的香味,將野兔直接按到地上把脖子露出來,右手拿起那個樹枝,將尖銳的一端對準被他扒拉出來的兔脖子附近,手上用勁直接狠狠的紮了下去。
噗.....
一身破皮球被戳穿漏氣的聲音響起,樹枝的一頭直接在張揚他那強壯的右臂肌肉繃緊的情況下,沒有任何阻礙的扎進了野兔的脖子裡.......
在經過最初樹枝扎入脖子劇烈的掙扎之後,慢慢的野兔腹部的的聳動漸漸的變緩直至消失.......
“呼!!”
長吐了一口氣,張揚開始了接下來的宰殺工作,無非就是去皮去內臟,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他直接將手指伸進去用他那超出常人的力量直接撕開了韌性十足的兔皮。
一片片紅色融入水中,順著那涓涓溪水向下遊飄去,一些內臟也被張揚隨手扔到了溪流中,最終拿著一大坨清洗乾淨的兔子肉回到了小木屋中。
接下來無非就是拿著石刀一番嫻熟的切割工作,雖然總是有一種遲鈍感,但好在這個石道還能用,一直肥肥的野兔被他分解成了好多塊隨手放在了擦乾抹淨的桌子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無人機才自覺的來到了他的身邊,並且將他納入了直播間的畫面中,同時也宣告著宰殺工作已經結束。
“這就完了?”
“10分鐘?這有點快呀,揚哥莫非以前也幹過這事?”
“我就想知道今天晚上揚哥準備做啥好吃的?”
“兔頭呀,可惜沒有調料,不然一個麻辣兔頭就能搞出來了。”
“要是有隻雞和調料就好了,一個完美的兔拉雞可是非常好吃的!”
“兔拉雞是個什麼玩意?我咋從來沒聽過?”
剛好搬著鍋從外邊接了點水回來的張揚,看見這條彈幕他眉頭一挑臉上充滿著回味說道。
“小夥子也是同道中人呀,兔拉雞其實就是凌雲市當地的一些村子裡自制的一道菜,材料就是兔子和雞,加上土豆放上擀薄的面片或者是麵疙瘩,吃起來那叫一個美味呀,尤其是燉得爛爛的土豆和麵疙瘩經過長時間的燉煮融入了雞肉和兔子肉那特有的香味,再加上調料的完美搭配,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有時間一定要做一頓吃一下,我也是好久沒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