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跟你同事朋友借,借到為止!”
大漢很不講理地說道。
先前那小弟湊過來小聲道“她都住這裡了,怎麼可能有二十萬?”
大漢又是一巴掌甩了出去。
“我特麼要你說?!”
他也很無奈啊。
京都這破地兒,隨便一個賓館都要好幾百,他這一夥兄弟跟著,少說也得住兩三間房。
多待一天,那就得多花好幾千,能不心急麼。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王八蛋提議,讓杜大興跑路了,就過來京都找那廝的妹妹要債。
結果錢沒要到手不說,還往裡面搭了好幾千。
簡直血虧。
“我沒錢。”
杜月是個死犟的姑娘,悶著頭就是不鬆口。
關鍵她現在哪有錢?
湊錢?
她能向誰借?
更何況,她哥借的錢,憑什麼讓她還?
大漢旁邊有人不滿地說道“大哥,她既然不給咱湊錢,咱直接讓她賣。一次二百,一天十次,三個月就能掙回來了。”
大漢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可以,”
旁邊聽著的杜月不自覺地一抖。
她知道這群放高利貸的性子,殺人放火他們不敢做,但這種逼良為娼的事,他們真做得出來。
大漢將杜月的臉蛋挑起來,皺著仔細端詳,搖頭道“這模樣身材,也不值二百啊……”
有人起鬨道“別忘了,這可是大學生,到時候,嘿嘿嘿。”
還沒說幾句,立馬就了起來。
聲音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大漢若有所思“說得也是,算了,到時候我們吃點虧,一百八一次,三百包夜,咱做生意講究的是薄利多銷。”
旁邊的杜月“……”
要不是自己手腳被綁,她八成要跟對方拼命。
“叮咚。”
正當屋子裡討論讓杜月一次多少錢時,門外的鈴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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