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想要你幫我儘快找一個專業安裝監聽和監視裝置的高手,要能夠迅速、準確和隱蔽的安裝這兩個裝置。到時,我和張鵬選好談判地點之後,你就讓他假裝服務人員,進入我們的包房,用最快的速度安裝好裝置,我要把現場談判的場景都記錄下來,這或許是我們以後扳倒張鵬的一個依據,你就在場外進行指揮,怎麼樣?”柳不凡講解了詳細的計劃。
“好的,沒問題,這個忙我幫定了,你小子原來早就有計劃呢,怎麼不早說呢,害得我擔心了這麼久。”宋天揚立刻答應,還抱怨了一句。
“我給你5萬塊,作為活動資金,去辦這個事情,如果不夠,就和我說,我再打給你。”柳不凡豪氣的說。
“這麼多,夠了,夠了,放心吧,這個事情我幫你辦得妥妥的。”宋天揚自信的說。
“那好,那就麻煩你了,老宋。”柳不凡感謝道。
“不麻煩,我很樂意,我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在演警匪片一樣刺激呢,太帶勁了,哈哈哈哈。”宋天揚說著笑了起來。
“老宋,你可別大意,找人一定要細心,品行要可靠的,最好找外省的,H市的容易暴露,一定要試試他的身手,不要破壞了我們的計劃。”柳不凡叮囑道。
“放心吧,這點小事,我能搞得定,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宋天揚安心道。
“好的,那就這樣吧。”柳不凡說完就掛了。
宋天揚的性格一直是大大咧咧,柳不凡還是有些不放心,但除了宋天揚,他也找不到可信任的人來辦這件事了,也只能相信他了,大不了宋天揚找到人後,他自己再檢驗一下。
柳不凡已經計劃好了一切,只要想辦法見到李月菲和聯絡上張鵬就行了,現在,他終於能安心的睡上一覺。
由於來到新專案,柳不凡已經搬離了原來的住處,那裡是他和江妙玉唯一記憶點,離開之後,至此,兩人已如同陌路,再無關聯。
早晨,柳不凡在新小區開始鍛鍊,他把上次練習的搏擊技術也加入早練中,搏擊已經不僅僅是他發洩的方式,他已經喜歡上這項運動了。
柳不凡吃完早餐,按時來到專案上,作為專案經理,他要對整個專案負責,所以,專案上的所有事務他都需要了解,否則,一旦除了問題,首當其衝就是他的責任。
柳不凡先去現場巡查一圈,把現場存在的問題,能當場解決的就地解決,不能解決的就記錄下來,等到晚上開例會,再分派給專業崗位的人來解決。
現場檢查完,柳不凡回到專案部,又檢視了一下專案管理人員的工作狀態,然後,把梁博叫到自己辦公室,問他昨天專案的情況,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梁博是一個接近40歲的中年人,帶著一副眼鏡,看著很老練沉穩,平時也盡職盡責,按照柳不凡的要求完成各項工作,兩人合作也很愉快,柳不凡對他很信任。
梁博一如既往認真的說:“也沒什麼大的事情,就是甲方的人去現場巡查,發現了一些不合格的地方,讓我們整改,我已經安排下面的人整改好了;還有幾個材料商找到我們這裡,想要尋求合作,我把他們材料的價格都記錄下來了,聯絡方式也保留了,等你回來處理,我等下發你;再有就是,我們現場的外牆要準備施工,要開始搭設腳手架了,你看什麼時候開始呢?”
“好的,辛苦你了,梁經理,你果然是經驗豐富呢,專案的事情你都可以處理得僅僅有條,如果我離開,專案的事情也完全可以放心的交給你處理了。腳手架今天就可以開始搭設,但是一定要先做好交底,工人要查驗是否有證,沒證的堅決不能用,還有做好安全防護措施,安全始終是專案第一要任,工人倖幸苦苦的出來打工,我們要保證他們的安全,不能讓一個家庭失去了頂樑柱。”柳不凡先對梁博滿口稱讚,又交代搭設腳手架的事情。
“好的,柳總,我這就去安排。”梁博答應道。
“那就麻煩你了。”
梁博就回自己辦公室了,柳不凡則開始把專案的事情提前做出計劃安排,他要去找張鵬談判,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不能丟下專案不管,梁博能力很強,是一個讓他放心的人,只要安排好,剩下的事情交給他來處理,那就不用擔心了。
晚上,柳不凡召開專案例會,他將白天在現場收集到的問題,在會上做出分析和安排,還對後面幾天專案工作進行了佈置,說自己要出去辦事幾天,專案的事宜全權由梁博進行管理和決策。
開會完,柳不凡回到家,撥通馬曉娜的電話,著急的問:“喂,曉娜,月菲聯絡你了沒有,她能不能出來和我見面呢?”
“不凡,我今天打了月菲的電話,第一次打沒人接,後面,我再打,她就關機了,今天打了一天,她的手機一直沒再開機。”馬曉娜很失落的說。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柳不凡一時情急,責怪起來。
柳不凡馬上意識到自己情緒過激了,立刻道歉說:“對不起,曉娜,我太著急了,所以有些激動了,不該亂責怪你,感謝你一直在幫我聯絡月菲。”
“沒事,我能理解,我也很擔心月菲,所以就一直在打她電話,但是,我以為她可能是在忙什麼事情,接不了電話,所以就沒告訴你,也不想影響你的工作。”馬曉娜通情達理的解釋道。
“嗯嗯,謝謝你,現在,月菲的電話打不通,我猜她可能被張鵬給控制了,那麼,她的處境就很糟糕,我們必須儘快行動,要不然,月菲隨時都會有危險。”柳不凡分析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張鵬家我們也進不去,要怎麼去救月菲呢?”馬曉娜表示贊同,接著問。
“這樣吧,曉娜,你能不能幫我向張鵬遞個信呢,就說我想請他吃個飯,地點隨便他定,問他敢不敢來。”柳不凡商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