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英,我這次回來是為了給蓮妹尋個好地方養胎的,可前些日子我帶著蓮妹祭祖之後,我這身上就開始不舒服了。
尤其是指甲蓋,癢的我好舒……呸,是癢的我很難過。
你看看我是不是撞上什麼髒東西了?
治好我,我這人必有厚報,錢還是權,在這平安縣裡,我都能給你。”
一臉趾高氣揚的任大龍現在雖然是在求著九叔,可驕橫慣了的他還是準備用錢與權砸服九叔。
對於任大龍的驕縱態度九叔完全無動於衷。
道行高深的他此刻並不想跟這個隔壁老任置氣起衝突。
至於隔壁老任開出的錢、權價碼。
到了他這個地步,所求所想的東西根本不是任大龍這個不知名小軍閥能拿出來的。
譬如他朝思暮想的蓮妹。
想著蓮妹,九叔又痴了片刻。
那可是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不過作為一個有道德操守與底線的人,雖然他一開始有心跟自家蓮妹再續前緣。
可真聽到自己青梅竹馬以經嫁作人婦之後,九叔自我調節著情緒開始慢慢打消自己的那點小心思。
跟了九叔這麼多年,進了任大龍家裡之後一直默不作聲的文才與秋生,那能猜不到自家師傅心裡的想法。
可因為今天的事涉及到自家師傅的情感問題,他們倆做徒弟的真的沒辦法開口說什麼啊!
直到聽到任大龍趾高氣昂的話以後,這兩活寶才算是找到一個突破點。
懟人、氣人、擠兌人這種事,他們倆是專業的啊!
就在他們倆準備張口開懟面前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軍閥時,場面上的情況又忽生變化。
正準備發飆的文才與秋生二人突然覺得自己一對眼睛被閃瞎了。
這一臉的春情盪漾的師傅是怎麼個回事?
您老人家最近修身養性可以理解,懟人這種事我們這些代勞就可以了。
可你突然對著一個長指甲的油膩中年男發春就不太好了吧!
這讓我們做徒弟的感到很為難啊!
長得同樣油膩的文才忽然覺得自己褲帶有點松屁股有點涼。
不過很快,文才與秋生就發現自己二人好像想多了。
順著自家師傅直勾勾的眼神看過去,他們總算知道自己師傅剛剛為什麼一臉豬哥樣了,
一個溫潤如玉的女子出現在了任大龍背後通往餐廳的廊道里,正是這個女子像勾魂使者一樣,勾住了自己師傅的魂。
以文才與秋生的眼光來看,這位自家師傅老情人的臉蛋加氣質簡直是少婦中的極品。
米念英那丫頭跟她姐姐比起來根本就是個還沒長開的黃毛丫頭。
再加上自家師傅可能偏好孕婦這一口,自行加成十來分。
師傅會豬哥,也是可以理解的嗎。
不過,這樣一來,我們這些做徒弟的好為難啊!
發飆吧又怕打擾到師傅發春,不發飆吧又有點違揹他們做徒弟的準則?
做人家徒弟,真的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