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庫鼓樓,虛日鼠幾人,面如死灰,難看到了極點。
“怎麼辦?那神秘人,究竟是誰?”
壁水貐臉色陰沉,恨恨地問道。
虛日鼠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住內心的憤怒,說道:“此人出手,恐怖至極,只怕來頭甚大,我等切不可貿然行事,需回去稟明壇主,再做定奪……”
“我不甘心!我等耗費如此大的人力物力,到頭來,損失重大,連這兩個傢伙都沒抓到。”
室火豬咬牙切齒,整個人渾身顫抖著。
“那方玄與王真人,如今深受重傷,必定不敢隨意離開庫鼓樓,可派人監視此處的一舉一動,待到查明那神秘人的身份之後再說,在此之前,不可惹怒於他……”
虛日鼠雖然憤怒,但在這一刻,卻顯得異常地冷靜。
他的一隻手,就是被方玄所廢,這個仇,他勢必要報。
……
庫鼓樓。
王真人朝著神秘人,行了個禮,說道:“多謝前輩相助!”
“我救你,兩次了!”
神秘人淡淡地說著,手中的刻刀,繼續在枯木上頭雕刻。
王真人聞言,身子一顫,瞪大了眼睛,看向神秘人,說道:“莫非在荒郊之外,擊殺神屍的,便是前輩你?”
“不錯。”
方玄聞言大喜,說道:“前輩想必是道門中人吧?”
“不錯。”
“不知前輩,是哪個門派的大能?”
“道門,太上!”神秘人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一時之間,方玄和王真人,心神為之一顫。
道門太上?
兩人的相視一眼,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這個門派,他們不曾聽說過。
不過,這人世之間,道門派教數不勝數,沒聽說過,倒也無妨,只要不是天師道的人,想來都沒什麼問題。
“爾等雖然身受重傷,但未傷及根本,在此休息兩日,應該就能恢復了。”神秘人淡淡地說著。
方玄神色凝重,看著神秘人,遲疑了一下,似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