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看出了江凡的質疑,他心裡也憋著一口氣。
說道:“先帶他去拍個片子吧。”
江凡沒有制止,而是在準備拍片子的時候,他直接準確無誤的說出了小狗身上斷裂的位置。
他注意到狗脖子上有一個項圈,之前應該也是有主人的。但項圈上關於電話號碼這一欄,卻被人為的破壞掉了。
江凡懷疑,這可能是故意的。但明明摘項圈這個舉動更簡單,為什麼要捨近求遠?
不管了,還是先把狗治好再說。
見習醫生在看到拍出來的片子之後,差點沒驚掉了下巴。
因為上面的問題和江凡說的,簡直如出一轍。
對方上下打量著江凡,嚴重懷疑這人是不是同行。
江凡順嘴編了一句:“我是搞寵物救助的,這種情況我見得多了,什麼時候可以手術?”
聽到手術兩個字,對方明顯猶豫了。
他說道:“不好意思,我確實還沒有達到可以手術的資質,我現在給我們院長打電話,讓他過來。”
江凡看了一下這個狗的生命體徵,指數明顯在下降。
江凡馬上說道:“先給它輸氧,同時輸液。”
江凡精準的說出了藥液的配比,見習醫生目瞪口呆,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順從的按照江凡的做法去做了。
但他還是不放心的給院長打了電話。
可院長不知道在忙什麼,電話一直不接。
沒辦法了,他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他是一個寵物醫生,寵物的命也是命,不能見死不救!
他走到江凡身邊,詢問道:“不好意思,院長聯絡不上了,您看今天晚上能不能採用保守治療的方法?”
江凡皺著眉頭說:“這條狗現在的情況,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很可能熬不過今天晚上。”
見習醫生緊張的說:“那怎麼辦?我現在還不敢獨立手術。”
江凡看著他,說道:“我來手術,你輔助我,可以嗎?”
見習醫生疑惑的看著他,不確定的說:“你有寵物醫師執照嗎?”
江凡:“沒有。”
“你什麼都沒有,我怎麼敢讓你動手術?”
江凡看出對方是個心軟的人,於是開始打感情牌:“這是一條生命,你是醫生,不管是見習的還是正式的,這是一個稱呼,最重要的,是對於生命的責任感。”
對方問到:“可是,如果出了責任,我承擔不起。”
江凡說道:“我只是用你的手術室,所有金額我照付,如果你們院長追究起來,你就說我是外地的醫生,有執照。”
見習醫生遲疑了片刻,他看著小狗此時生命垂危的樣子,咬咬牙,答應了。
於是,江凡開始給小狗做手術。
小狗的各項指標確實不好,下頜骨固定了幾根鋼釘,腿和身上也是,材料費也花了不少錢。
見習醫生一直在一旁給江凡打配合,他發現這個男人的經驗非常豐富,而且手術趕緊利落。
他不相信對方只是搞寵物救助的,看起來分明經驗相當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