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當年是屬下錯了,屬下不該聽從鎮國公的挑撥,在你的食物中下毒。從而讓你修為大跌。是鎮國公,是他讓我這麼做的。”
郝白馳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
“什麼?當年是鎮國公害的凌宗將軍?”
“若真是鎮國公下毒的話,那當年暗殺凌宗將軍的人也一定是鎮國公派來的?”
“當年將軍府如日中天,鎮國公府屈居其下。鎮國公定是心存不滿,所以.”
凌宗怒火燃燒,雙眼猩紅:“郝白馳,竟然真的是你背叛了我?”
砰。
一腳踢出,郝白馳飛出數十米的距離。
這幾年,沒有人能夠理解凌宗心中的痛楚。
身為一介武夫,卻修為不在,這就如同斬斷了他的四肢一般殘忍。
更何況,為了被免再被暗殺,他一直躲在將軍府,眼睜睜地看著將軍府一天天沒落,看著自己的親人一次次被人欺辱,看著自己軍中的親信一個個被清除,他的內心整整滴了幾年的血。
“雲晟?你又還有什麼話可說?”
凌宗怒火滔天,如同就要發狂的的雄獅。
姜玉衡和其餘人面色微微變化,直到此刻,他們才明白,凌雲為郝白馳求情的真正目的。
“這小子也太睿智了,竟然用這種辦法就輕易地撬開了郝白馳的嘴。”
所有人看向凌雲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可惡。”
雲晟在心底咬牙切齒。
他總覺得眼前的凌雲不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而是一個老謀深算的老傢伙。
他面色陰沉到了極點:“陛下,郝白馳這是汙衊老臣,老臣冤枉啊。”
“陛下,臣說的都是事實,絕無半句假話。”
郝白馳再度爬了起來,想活著的心念讓他徹底豁出去了:“陛下,今日之事也是鎮國公府慫恿臣來的。因為凌雲少爺昨天在武院生死鬥中殺了雲烈。鎮國公府懷恨在心,所以昨晚鎮國公派人連夜找到屬下,讓屬下前來興師問罪,只要將軍府敢反抗,就可定其謀反之罪,將將軍府徹底剷除。”
譁。
現場又是一片驚呼。
幾年前,是鎮國公府眼紅將軍府的勢力,為一己私慾,毒害赫赫戰功的凌宗,讓將軍府沒落?
今日,同樣是鎮國公府,為雲烈報仇,強加罪名於將軍府之上,欲要將將軍府徹底剷除?
霎時間,所有看向雲晟等鎮國公府的眼神都充滿了不滿和蔑視。
“郝白馳,你休要前含血噴人。”雲晟怒氣騰騰。
本還要說些什麼,但被姜玉衡打斷了。
姜玉衡看向郝白馳,冷冷地問道:“郝將軍,你說了這麼多,可有證據?朕乃九五之尊,不可能聽信你片面之詞就給人定罪。”
“陛下,臣……”
郝白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露絕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