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只有一張桌子的房間內,有兩人正坐在那裡手指微動。
其中一人正是那酒樓四樓的主人的白雙秀,另外一人頭髮花白,留著長長的鬍子,他正摸著自己的鬍子笑著說道
“看來在月潭山我感受到的氣息真是你的。”
“不過是助一個小輩而已。”白雙秀說道。
“呵呵,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耐不住寂寞準備離開這裡呢。”老子的笑容更勝,他手中微動,一枚白子就下在了棋盤之內。
白雙秀眯著眼睛看著面前的老者,“你來這裡可不僅僅只是來找我的吧,看來你跟我的目的是一樣的。”
“確實,畢竟那山上的可是我親生的混小子,我又怎麼可能不來照看一下。”
“既然都來這裡了,那自然也要與你打個招呼。”
白雙秀擺了擺手,他指著樓上,“打招呼倒是可以,不如去跟他也打聲招呼?”
老者的眼神有些凝重,“他已經突破了那個境界?”
“誰知道呢。”白雙秀靠著椅子仰著,漫不經心的說道。
“如今血窟重整旗鼓,安然山都已經被攻破了一半,就連我那悟道境界的老友都為此喪命,你真的一點也不知道。”老者有些試探的說道。
“我就說,你怎麼會想來這裡,原來還有這層關係,我只能告訴你我們並沒有參與這些事情,甚至於血窟內的一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了。”
老者深深的看了白雙秀一眼,“其實當初就連我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可惜這答案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也許吧!”白雙秀的眼神有些微妙,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那老者見狀直接離開了此地,只留下一句,“其實我當年還是很想與你一戰的。”
而在秘境中的江顯生三人,此時正在另一個地洞內,三人盤膝打坐吸收著秘境內的靈力。
就在不久之前,他們三人商議著準備去尋找那巨大骷髏。
可當時的天色已經有些暗淡了,於是姜述君就打算等下一次天亮在前去探索。
江顯生與路買林自然是沒有意見,於是三人就來到了路買林找到的地洞內休息。
夜晚如期降臨,外面白骨又重新從墳墓裡爬出發出“沙沙”的聲音。
在地洞內的路買林突然打了一個冷顫,“啊欠”一個噴嚏在洞內迴響。
“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感到有些冷。”路買林抱著自己的身體,有些打顫的說道。
一旁的江顯生二人也是睜開了眼睛,他們也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似乎是極為寒冷的冷風竄進了地洞之內。
江顯生站起了身子,這股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他來到洞口看著洞口上的一層薄薄的屏障,看來這石碑的防護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沒有問題。”江顯生對著裡面四處張望的路買林說道。
姜述君也同樣聽到,他感受著越來越寒冷的地洞,眉頭也是緊皺,他看著牆壁,似乎是在思索什麼。
“有什麼不對勁嘛?”路買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