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快就見了分曉,那鬼魅之影破開迷霧,直直朝著訾秀曼逃離的方向追去,到了他那樣的境界,追尋目標已經不用單純依賴視力了。
看著迫近的魅影,訾秀曼這回已是無路可逃,她咬牙拔劍相迎,無影劍法十八式被她發揮到了極致。
來人眉目的神情不曾有半分更改,訾秀曼的劍法都是以攻為主,雖然防守得宜,但對他來說還是太弱了。
能夠不閃不避,與他正面交手而不敗的人不是沒有,但訾秀曼顯然不在此列。
不過十來個回合,訾秀曼就被制住了。
她倒在地上,英氣的眉目緊緊盯著對方,“你們的目的,最終不會得逞的。”
對方仍是不發一言,催人性命的手掌就要扼上女子的咽喉。
就在這時,一條紅綾斜刺裡飛了過來,悄無聲息地纏住了訾秀曼的腰部,在千鈞一髮之際,將她狠狠一拉!
銀髮男子的手,瞬間抓了個空。
他鳳目冰冷,抬頭朝截胡的人看去,不想卻驀地一怔,冷漠的面容出現了些許細微的變化。
不遠處的大樹背後,緩緩地走出一個姑娘,她扶住樹幹正在大喘氣,很明顯一路趕來非常的著急。
撥出兩口氣,挽兮與他對視,見他伸出的手慢慢背到了身後,正神色莫辨地看著她。
“很意外我在這裡?”挽兮的聲音有些沉,她挑了挑眉,“我也很意外你在這裡。”
對方沒有答話,挽兮不懂他的想法,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你們做的事情我全都看到了,方才的事我不想提,但現在我只請你放過她。”
“不行。”他終於開了口,卻是一句拒絕之語。
挽兮閉了閉眼,“鄢列,她是聚靈山的人,不是羅崆門的人,你剛才答應過那位長老的。”
“我保證的是,不傷害任何一名與羅崆門無關的人。”他眉宇間仍是一片淡漠,“訾秀曼不是,她是前掌門的親孫女。”
訾秀曼的穴道被點,僵硬地坐在地上,看著他們二人你來我往地鬥法。
從她父親嘴裡,她就已經知道這個姑娘是和白雀一夥的,雖然這姑娘之前幫自己躲過了玉無極的算計,但後來利用了她,在令牌上施下法術也是真。
訾秀曼的心情很複雜,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她夜不能寐,總感覺這姑娘不是那種奸邪之人,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的父親。
如今這個姑娘再次出現,沒想到卻是為了救自己而來,訾秀曼心裡百感交集。
“現在這裡沒有其他人,你要怎樣才肯放人?”挽兮握拳,壓低了聲音。
“閣主有命,一個不留。”
“又是閣主。”挽兮怒目而視,“丁家堡的那個孩子,你不是也放過他了嗎?既然他可以,訾秀曼為什麼不可以?”
“我想你誤會了。”
(小夏的話:昨晚睡著了,最近太累了,等下週就能稍微喘口氣了。)
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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