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閎道:“這麼一來,薛行衣之前幾次與賀家那位姑娘接觸就說得通了。原來是一對喜歡喊打喊殺的兒女冤家。乙七院那邊你繼續盯著,有任何不對的地方立即告知我。”
黑龍衛應了一聲是。
春曉被帶走之後賀林晚並沒有太過擔心,她手中沒有解藥,在陳閎的安排下她這院子也無人照看,若是春曉繼續留下,只有等死了。
許是因為春曉離開了,賀林晚獨自在院子裡待著無聊,丫鬟過來給她送飯的時候她吩咐丫鬟去給她找些扎風箏的竹篾,漿糊等東西過來。園子裡的人不能出院子,各自打發時間的消遣很多,做風箏不算是什麼出格的要求,丫鬟立即就答應了,不過這狹小的院子能不能把風箏放起來就是賀林晚自己的事情了。
賀林晚畫過風箏紙,卻從未自己扎過風箏,她以為是容易的,但是當第一個失敗品做出來的時候賀林晚才明白想要做成一個能飛上天的風箏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忙活了一整日,最後就一隻燕子風箏和一隻美人風箏勉強算是個成品。
賀林晚的畫工很是過得去,燕子看著精神奕奕栩栩如生,美人則香腮帶淚,甩著水袖半掩著面,惹人憐愛。
兩隻風箏都是好看的。只是好看是好看了,要上天卻不易。
那隻燕子風箏被賀林晚折騰來折騰去,始終沒有飛起來,賀林晚不得不承認它也是一個表面光鮮的失敗品,最後氣得扔到一邊去不管了。
放美人兒風箏的時候賀林晚小心翼翼地,最後藉著武力終於把風箏送上了天,賀林晚微眯著眼抬頭看著在半空中甩袖垂淚的美人,心情似乎也變好了。
可惜好景不長,美人兒風箏在天上帶了不到半刻鐘就莫名其妙地掉落在了院牆外頭的一隻大水缸裡,被人找到送回來的時候原本飄逸的水袖上的花紋已經糊成了一團。
這日黑龍衛在例行向陳閎稟報賀林晚這邊的動靜的時候說她做了一日的風箏。
“風箏?”陳閎沉吟片刻問道,“你可仔細檢查過她的風箏?有無特別之處?”
“仔細查過,就是普通的風箏,上頭沒有任何文字和不尋常圖案。而且……”說到這裡黑龍衛臉色略顯古怪,“兩隻風箏都是壞的,放不起來,最後還都撿了回來,沒有讓外人經手,應該只是她一時興起扎著玩的。”
陳閎只是隨口一問,見黑龍衛說無異常便沒有多想。
誰也沒有想到,放風箏吹了一日風之後,這一晚賀林晚病了。
最先發現異常的是第二日來給賀林晚送早膳的丫鬟,叫了許久也不見賀林晚應聲,最後發現她面色發紅地躺在床上。
丫鬟對於應付這種情況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當即就上報給了管事。
賀林晚的身份畢竟與春曉不同,管事讓太醫來給賀林晚看了,大夫從賀林晚的症狀上確認了賀林晚染上了疫病。
派來伺候賀林晚的嬤嬤正巧是之前給春曉喂藥的那個。
嬤嬤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賀林晚,一臉唏噓道:“造孽啊!肯定是被她那丫鬟給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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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李毓:晚晚病了,本世子出不去,不開心。
高楓:沒事沒事,你老婆有薛大人照顧呢!
“砰——”
高楓回頭,發現桌子碎成了渣……
高楓尖叫:出人命啦!!!作者君快放我家世子出去啊啊啊——
作者(生無可戀臉):沒票票,不開心,不放!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