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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飄韻和氏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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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光烈這一關總算是有驚無險地過了。
救小虎子的時候擒獲的陳宜涵的那一批手下,賀光烈讓人捆綁著一路招搖過市地送到官府,罪名是綁架賀指揮使的兒子。
這麼一鬧,陳家的臉面再次丟了個乾乾淨淨。
雖然傳言這些手下是陳夫人的人,但是東臨的那些武將們對陳閎的警惕心卻再次提高了,這麼大的手筆誰知道有沒有陳閎在背後暗中授意?為了爭權奪利,綁架人家的獨子,陳閎這心也真夠黑的!
證據確鑿之下,陳閎想要抵賴也不成,只能將之歸結於兒女意氣,陳閎備了禮親自來找賀光烈道歉,卻連賀光烈的人都沒有見著,賀光烈放話,他們陳家,賀家結交不起。
此事過後,陳閎和賀光烈不合的傳聞被坐實。
陳閎自己也沒想到陳宜晗都那樣了還能給給自己捅這麼大的一個簍子,加上黎鵬飛沒有抓到賀光烈通敵叛國的現行,他們原本的計劃只能再改。
偏偏這個時候陳夫人聽說陳宜晗手腳都斷了,哭著鬧著要陳閎把陳宜晗接回來治傷。陳閎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陳夫人,只答應會派大夫去莊子上給陳宜晗醫治,
對於這樣的結果陳夫人自然是不肯,還想與陳閎鬧。陳閎卻是一臉冷漠地對陳夫人道:“你可以繼續鬧,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母女收拾爛攤子。再有下次,我會直接給你寫休書!”
陳夫人聞言呆愣住:“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陳閎看也沒有看陳夫人一眼:“你已經聽清楚了,何必要我再重複一次。你知道我向來說話算話,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一句,陳閎拂袖而去。
陳夫人癱軟在地。
丫鬟連忙過來扶,勸道:“夫人,大人說的只是氣話,您別放在心上。”
陳夫人木然地搖了搖頭,喃喃道:“不,他從來不說氣話。”
賀光烈問賀林晚:“咱就這麼鬧鬧就算了?不給陳家一點教訓?”
想著自己兒子差點死在陳閎的女兒手裡,賀光烈恨不能把陳家人扒皮抽筋。照賀光烈的打算,他是想帶著人直接去把陳家給砸了的,卻被賀林晚阻止了。
賀林晚安撫賀光烈道:“父親,就算你帶人去把陳家砸了也不能真將陳家人如何,說不定還會讓眾人對陳閎產生同情。再等等,這個仇必定會報的!”
賀光烈這才作罷。
到是五皇子得知此事之後特意將賀光烈叫過去慰問的一番,賀光烈在五皇子面前毫不掩飾對陳閎的不滿,五皇子覺得此事與自己也有些關係,因此心裡更加偏向賀光烈一方,對陳閎也更加不滿。
而賀林晚與湘君約好的解蠱之日也很快到來。
這一晚,賀光烈依舊去了軍營裡,三更的梆子聲剛剛響起,賀林晚便從賀家的後門出來了,藏身在暗處不知多久了的湘君很快現身。
賀林晚衝著湘君點了點頭:“走吧。”
湘君也沒有廢話,跟在賀林晚身後去了李毓府上。
賀林晚摸進李毓府裡駕輕就熟,這次儘管多帶了一個人,也依舊如入無人之境。
賀林晚與湘君走進正房的時候,李毓正衣裳整齊地坐在南窗下自己與自己對弈,屋裡只有他一個人。
賀林晚進來的時候,李毓抬頭衝著她微微一笑,就連跟在賀林晚後面進來的湘君一眼看到李毓這個笑容也不由得愣了愣。
李毓在看到湘君的時候,略略頷首,當做是打招呼。
賀林晚對兩人道:“你們應該用不著敘舊,直接解蠱吧。”
湘君點了點頭,卻沒有動作,而是看看了賀林晚一眼。
賀林晚道:“怎麼?需要我幫忙?”
湘君道:“請回避一下。”
賀林晚轉身直接找了個椅子坐下了:“我在這守著,萬一有什麼事也好及時處理。”
賀林晚這話的意思雖然是說想要留下來處理突發狀況,但是在場的另外兩人都明白她留下是因為不信任湘君。
湘君垂下眼眸,淡聲道:“解蠱的時候,他需要脫掉衣裳,你確定不需要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