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
氣管炎石錘了……
“走了走了? 再不走? 今兒就回不了太平關了!”
夏侯馥注意到二人詭異的眼神? 不高興的拉著張楚轉身就走。
張楚一邊御空飛行,一邊扭頭對二人高喊道:“我們等你們來啊……”
趙明陽和第二勝天目送二人遠去後,轉身往山上飛去。
好半響? 趙明陽突然說道:“九州這麼大? 能有個人,管得住他,也挺好的。”
第二勝天斜睨他一眼? 冷笑道:“咋的?聽你這意思? 你還想造大姐的反?”
趙明陽冷不丁縮了縮脖子? 回過神來慌忙一把按住第二勝天? 急聲道:“我不是? 我沒有? 你別瞎說啊……”
第二勝天:“呵呵呵……”
……
一望無際的沙丘之中。
一支黑布掩面兵馬,正在急行軍。眼窩深陷。
黑色的面巾,掩不住深陷的眼窩。
裸露在面巾之外的面板,相較大離人更加的蒼白。
從天空之中望下去,就如同一條黑色的蛟龍? 在渾濁的泥潭之中翻滾? 翻滾……
他們即將掀起的浪潮。
已然逼近。
不在沙海。
便在九州。
黑色的蛟龍之中。
黑色的帥旗? 迎風飄蕩。
帥旗之下。
一員身高八尺? 身披黑色全身甲的勇將,倒提著一杆方天畫戟驅馬前行,他出神的眺望著陰鬱的東方天際? 有別於其他黑甲士卒的褐色眼眸之中,暗淡無光。
老友。
我回來了……
你。
做好準備了嗎?
……
張楚與夏侯馥抵達太平關時。
天已經黑盡了。
張楚打發了夏侯馥先回張府去找知秋,自己回到旭日殿上,招來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