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飛天宗師,便是將!”
“天地界限將開,四鄰不甘寂寞,想起來分一杯羹,自然要先取我等身上的氣運。”
“此弱彼強。”
“他們才有勝算!”
第二勝天侃侃而談。
白翻雲若有所思。
張楚卻總覺得他的說法太牽強。
怎麼我千難萬難才走到今天,到了你嘴裡,一切都是氣運的功勞了?
第二勝天一看張楚的臉色,就知道他不信,笑著問道:“不信?那你好生回憶回憶,你這兩年是不是幹什麼都特別順……不是什麼人,都能在而立之年前立地飛天,還能在飛天半年之後,就能殺飛天如屠狗!”
後邊一句話,他說得份外意味深長。
“老六的說法,有些道理!”
那廂的趙明陽忽然介面道。
張楚驀地一扭頭,就見高冠博帶,宛如儒生的趙明陽,扶著座椅扶手,寬厚的笑道:“我早就覺得二弟不尋常,四象神獸,應劫而生,降生四方,常人能得其一,已是潑天大的運道,二弟竟能聚齊四相,千年未有!若說這不是二弟的氣運使然,就別無其他解釋了。”
白翻雲一聽,也大聲的嚷嚷道:“六哥要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到這一茬兒,我巨鯨幫這兩年是一帆風順、想啥來啥,就我大哥,早些年武道就到頭兒了,連他自己都早就絕了飛天的心思,一心經營幫派,但今年,竟有立地飛天的徵兆,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嗓門夠大,一開口,還在聊其他的那幾位,就紛紛停止了閒聊,偏過頭認真的聽他講話。
白翻雲的話音一落,夏侯馥就介面道:“小妹也覺得六哥此言,有幾分道理。”
“小妹曾去過東海以東的海域遊歷,也曾周遊過西方以西的碧眼諸國,在那裡,也有練武……當然,他們的武道和我們的武道,不太一樣。”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連突破和咱氣海境差不多的境界,都非常艱難。”
“至於飛天級,一個國家都很難找出一個。”
“我起初還以為是他們的武道傳承出了問題,但我在那些地方待久之後,就感覺自身真元執行不暢,連飛天意都似乎蒙上了一層迷糊,感覺……感覺就像是整個天地都在排斥我!”
眾人安靜的聽夏侯馥敘說,涼亭內十分的安靜。
忽然,一道溫和有力又很好聽,如同煙嗓一樣的聲音,從涼亭外傳來:“在聊什麼,聊這麼認真……”
眾人聞聲齊齊一回頭。
張楚還沒看清楚來人,就見一道人影就從他眼前掠過。
“大姐,我好想你!”
再一定神,才發現是剛才還一臉追憶的夏侯馥,像個孩子一樣張開雙臂,一陣風的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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