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魁首啊!”
“六六六啊!”
“八匹馬啊!”
“全都有啊!”
“你輸了,喝……”
“喝!”
馬車在前行,張楚將車聯挑起一條縫兒,饒有興致的打量街邊還在拼酒的酒鬼們。
他沒再想玄北江湖那幾位飛天宗師間的那點齷齪事兒。
立地飛天,有很多意義。
對張楚而言,最大的意義就是掙脫了捆綁在他身上的枷鎖。
從立地飛天的那一刻起。
他就只是張楚。
再也不是誰的棋子。
樂清揚或許很強,或許對他真有惡意。
但那也不足以再令張楚壓力山大,輾轉反側。
大家都是飛天,有什麼招數,儘管使!
兵來將擋!
水來土屯!
真要撕破臉,大家就擺明車馬乾上一場!
現階段,擊敗他張楚或許很容易。
但想殺他張楚,就沒那麼容易了!
現在都殺不了他張楚。
再給他一年……
不!
頂多半年!
孰強孰弱,就得打過才能見分曉了!
時間站在張楚這邊。
他擔憂什麼?
“張盟主,有興趣下車喝兩杯嗎?”
馬車前進的過程中,街邊忽然有人笑著大聲說道。
張楚奇怪的“咦”了一聲。
今天太平關內的酒鬼太多。
為了避免半道兒上被人攔下,硬扯著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