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就在這時,神農氏從草屋走出來,目光灼灼的看著任盈盈:“女娃娃,你剛才說,只要我救這個小子,讓你做什麼都行?”
聲音不大,卻充滿威儀。
任盈盈咬著嘴唇,重重點了點頭:“是的。”
“好!”
神農氏摸了摸鬍鬚,思索了下,緩緩道:“那你就給我做兩年的藥童吧!”
說著,神農氏指著不遠處的奇花異草:“以後幫我打理這些草藥,還有所有的雜活,你可願意?”
“我願意!”
任盈盈迎著神農氏的目光,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一瞬間,嶽風心潮起伏,看著任盈盈,說不出的感動。
兩年啊。
為了救自己,犧牲自己兩年的自由,值得嗎?
神農氏不再廢話,淡淡道:“把他弄進來吧。”
話音落下,就轉身進了草屋。
任盈盈心裡一喜,趕緊揹著嶽風進去,然後在神農氏的示意下,將嶽風放在了竹床上。
看著嶽風滿身血汙,神農氏皺了皺眉。
下一秒,神農氏衝著任盈盈吩咐道:“把他衣服脫了,然後清洗一下傷口,我準備給他敷藥。”
啊?
我....我給他脫衣服?
聽到這話,任盈盈嬌軀一顫,臉瞬間就紅了,無比的羞澀。
幾個小時之前,自己才剛剛幫嶽風穿好衣服。
現在又讓自己給他脫了。
這,這太羞人了!
嶽風也是一愣。
臥槽,直接就脫衣服啊?
見任盈盈一臉猶豫,遲遲不肯動手,神農氏皺了皺眉,催促道:“讓你給你丈夫脫衣服,你怎麼還扭扭捏捏的呢?快點啊,他失血過多,經脈也受到了創傷,耽擱不得。”
丈夫?
聽到這話,任盈盈呆了一呆,臉色更紅了,滾燙無比。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