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爺。”
“你親自盯著蘇越，有任何反常隨時彙報。”薄寒九的嗓音淡淡的聽不出絲毫的情緒，只是一雙清冷無雙的眸子卻是陰沉到了極點。
“是……九爺……”蕭野不由得心頭一凜，哪怕對薄寒九的命令再覺得震驚，卻還是垂首領命。
一旁的林肅一臉懵逼的眨了眨眼——竟然讓蕭野親自盯著蘇越那小子？！
是不是有點兒大材小用了？！
“九爺，盯人這種事兒用不著蕭爺親自出馬吧，下面的人……”
還沒等林肅說完，薄寒九便開口打斷，“必須蕭野親自出面，那小子的確不對勁兒……”
林肅和蕭野下意識的對視一眼，皆是滿臉的茫然——不對勁兒？
“九爺，哪兒不對勁兒啊？”
之前不是已經洗清懷疑了嗎？
蘇越這小子不管怎麼說也是五級賞金獵人，但凡是能摸的進來獵人網，便說明這小子還是有些本事的，比平常人特殊一點兒也是正常的。
薄寒九微微眯了眯眼，長長的睫毛垂下一段灰白的陰影，表情沒有絲毫波瀾，像是一座冰冷的雕塑，嗓音更是冰的像是裹著冰渣，“是那小子對我的態度……”
林肅和蕭野不由得面面相覷——態度？
“世上的任何事情都是有邏輯可循的，細節上的因果關係做不了假……”薄寒九的嗓音低沉冷冽，“至少蘇越現在對我還不到用這個態度的地步……”
即使是跟了他多年的蕭野和林肅，尚且不會輕易在他面前造次，更何況是隻是蘇越。
可是那蘇越在面對他的時候，分明就像是……
相交了很多年的老友……
薄寒九眸中的寒氣更甚——至少能跟他稱得上好友的，還真的沒幾個。
所以，蘇越這小子憑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