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怒道:“應該是衣不如新,熊不如故吧?”闌
李治得意的用腳踢一下巨熊的屁股,對武媚道:“怎麼對一頭熊都起了心思?”
武媚也跟著踹一腳巨熊的屁股道:“且饒了這頭熊的狗命!”
李弘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夫妻兩輪換著踢熊的屁股,還以為他們在為自己擔心,走近之後才發現,人家兩人笑的非常開心。
李弘前腳進來,李賢也急匆匆的過來,學著兄長的樣子跪坐在父母身邊,不時地瞅著李弘,看樣子非常的緊張。
李弘看了李賢一眼道:“不會是你派來的人吧?”
李賢被李弘的這句話嚇得亡魂大冒,說話的聲音中立刻就帶了哭腔。
“父皇,母后,此事與孩兒無涉。”闌
李治聞言立刻沒有了下棋的興趣,隨手拂亂棋局,看著李賢道:“你這麼緊張為何?”
李賢擦一把額頭上滲出來的汗水,磕磕巴巴的道:“孩兒聽聞太子被刺,一時心憂。”
棋局被李治拂亂了,武媚卻一顆顆的擺正棋子,片刻功夫,棋局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一子不差。
李治不滿的對武媚道:“你嚇唬他做什麼,你覺得他有這種膽子?”
武媚瞅一眼巴巴看著她的李賢,澹漠的道:“守一點上下尊卑總是好的。”
聽武媚這麼說,李治頓時就覺得手癢癢的,一伸手就捉著巨熊的耳朵,才要說話,發現李弘竟然也手賤的捉住了李賢的耳朵,跟他捏熊耳朵一樣,同樣的大力。
巨熊被捏的很舒服,李賢被捏的哀哀叫喚。闌
於是,李治鬆開了巨熊的耳朵,李弘也就乾笑一聲鬆開了李賢的耳朵。
李治問李弘:“你覺得此次謀刺真的是針對你來的嗎?”
李弘搖頭道:“很難說啊,羽箭直奔娜哈,卻稍微偏高,娜哈告訴我說刺客就是在等我向前跨出一步呢,現在想起來,娜哈說的很有道理。”
李治舔舔嘴唇,半晌才道:“娜哈從來都不以聰明著稱。”
李弘道:“她的感覺一向準確。”
李治起身,抬腳在李弘肩膀上踢了一腳道:“如此輕信豈是一國太子行徑。”
李弘笑道:“至少明日娜哈的坐床大典可以如期進行,父皇也正好藉著孩兒在白馬寺外被謀刺的事情,做很多的事情。”闌
聽了這句話,李治臉上才有了一絲笑意,又問李弘:“這件事最不好的地方在何處?”
李弘嘆息一聲瞅著身邊的李賢道:“如果是賢弟做的最好辦,可惜不是,此事最不好的地方就是牽涉到了洛州府兵。”
“洛州府兵與長安府兵有何不同?”
“回稟父皇,長安府兵可託天下大事,可託身家性命,洛州府兵則不然。”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