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青衣不配,可我卻覺得青衣很配啊,她雖是奴婢,但是至少也比外室要來得乾淨一些不是嗎,外室之子有個婢女生的長子,這有什麼不妥的嗎?”
白大爺原本漲的通紅的臉,隨著大夫人的話,瞬間變得蒼白,他的目光下意識地環繞四周,等到確認伺候的丫鬟們都已經退出不在,心中才略略有點緩過勁兒來。
他矮下身子,靠近自己的妻子,壓著聲音恨聲說道:“這種話,怎麼能隨便就說,濟通是方氏生的,這事情眾人皆知!”
大夫人輕“呵”了一聲。
“就算是這樣,青衣也沒有差什麼吧,方氏至死不也和青衣一樣只是個奴婢嗎?怎麼方氏生得,青衣就不可以了呢?同樣都是長子長孫啊。”
白大爺感覺自己對上妻子,他總會腦子漿糊,舌頭打結。
他一甩袖子,復又在原來的位子上重新坐下。
“你這是詭辯之詞,當年是你自己遲遲生不出嫡子,我是沒有辦法才抱回了濟通,而濟通呢?他現在連娶親都沒有娶,怎麼能鬧出庶長子!”
“行了,這個事情,多說無益,不管如何,濟通現在就是白家的長孫,而那個青衣就是小產了,事已至此,鍾氏,我就不明白了,你在糾結些什麼。我只是問你昨日你們母親三人浩浩蕩蕩去別院做什麼,你和我糾著這些,做什麼,有意思嗎?”
大夫人的目光,略帶不解,“我為什麼去,你的好四弟,沒有告訴你為什麼嗎?”
白濟迪將安平鎮的訊息告知了她的兒子,四夫人也將同樣的事情告知了她,而白家的老四,卻是隻字未提?
“昨日散宴之後,屬官特意來尋了我,有些急務需要儘快處理,我立馬就處理公務去了,除了宴上,到現在我還沒有見過四弟,他能和我說什麼?”,聽到妻子將事情扯出了大房,又牽扯進了四房,白大爺終於稍微冷靜了一點,也終於意識到別院的風波,並沒有他以為的那麼簡單。
…
“你的意思是,你們會去別院找濟通,是因為四房故意引導你們認為,濟通在安平鎮大肆散佈一些對十二不好的流言,所以你們就去別院找濟通了,結果這一通牽扯下來,居然又查到纖桐的頭上了?這……意思是纖桐勾結了四房嗎?簡直是荒謬啊,老四離開的時候,纖桐才多大?他們之間怎麼可能會牽扯出什麼干係來!”
“我沒有說,白纖桐和四弟之間有牽扯,到現在也只知道四弟在回府之前,於安平鎮逗留過幾日,又去別院裡看過白濟通,然後白濟迪和四弟妹,又特意向遠兒和我提起了安平鎮上的流言,僅此而已。”
事實上,大夫人覺得四房的種種行為,只是推波助瀾,在已經混亂的情形之下,又攪和了一腳。
按照早上延鶴堂裡發聲的那些,她非常確定幕後的那個黑手,就是“白纖桐”,一個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白纖桐。
“父親和母親,將白濟通送到別院之後,你眼中的乖女兒就已經在謀劃了,別院的秦管家多勢力的一個老奴才啊,說收服就被她給收服了,聯合著給我們母子仨擺了個鴻門宴,若非我走之前,特意吩咐了前院再去一隊家丁,恐怕現在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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