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事論事,就是你錯了。”我不肯妥協,這回我可是絕對佔理的。
我學著剛才雲霽寒的模樣,抱著胳膊,別過臉,其實還不時用眼睛偷瞄著雲霽寒的反應。
“嗯。”雲霽寒點了下頭,又從懷裡拿出一張羊皮,羊皮卷著,被一根線纏著。
“唉!本來還想和翊兒探討一下,既然你不願,那我走了。”
我轉頭看雲霽寒手裡握著的東西,問他:“這是什麼?”
雲霽寒抬腿要下榻。
“別走啊!”
我拉住雲霽寒的胳膊,要去拿他手裡的羊皮,雲霽寒卻把自己的胳膊高高舉起來。
“不是不理我嗎?”雲霽寒挑眉,拿著羊皮的手躲閃著我。
“小狗才不理你!三哥最好了!”
我心急嘴快,說完才意識到自己把自己罵了。
雲霽寒卻笑了,大手一攬把我撈到了他身前,他從後面擁住了我。
雲霽寒低頭,在我的側臉上印了下,才說:“不氣了。”
“誰叫你老不信我。”
我抓起雲霽寒手裡的羊皮,迫不及待地攤開,立時愣住了。
“這不是?”
羊皮上所畫,竟然和我畫的地圖一模一樣!複製貼上一點不差。
我抬頭看向雲霽寒,雲霽寒望著不知所措的我,道:“從周琦玉那裡搜到的。”
周琦玉?
我有點明白雲霽寒為何要質問我地圖的事了。
我又抓起我繪製的那張地圖,和周琦玉的這張比對,並無差別。
我想了想,說道:“周琦玉是怎麼得到這張圖的?他和南越國的皇族,有什麼關係嗎?按他的年紀來說,他應該和南越國沒關係。不過他手段非常,能拿到這張地圖,倒也不稀奇。或許他是認識南越國皇族,從人家那裡搶來的,或許……”
我大膽地做了個猜測:“或許他就是南越國的皇族後裔。”
雲霽寒挑了下我的下巴,說:“長大了,腦子也靈光了。”
“這話聽著不太像誇我。我以前也不是很笨吧?”
我吐了吐舌頭,問雲霽寒:“所以是我猜對了嗎?”
雲霽寒點頭,道:“八九不離十吧。”
我終於忍不住吐槽:“南越真是人才輩出啊!”
雲霽寒輕笑了聲,說:“周琦玉親口所言,其生父乃是南越國皇族,雖然只是旁支,卻因其曾在南越皇宮擔任要職,故而在南越滅國之時,從皇宮中帶出來了此物。他的話還有待考證,但這地方確實藏著秘密。”
“原來如此,看來這個古越國有可能是真是存在過的。看來我得回京找一些古籍查一查了。”
我總覺得,這個古越國遺蹟裡藏著的,不僅僅是巨大的財富,有可能其背後另有玄機。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