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我就瞧見破壁機捂著腰側連連後退。
“這不科學!”
在戰場上,破壁機都能全身而退,他今日是怎麼了?
“許是桌上的飲食,有問題。”
我身邊的宋晩指了指那已經被掀翻在地的桌子。
“嗯,那算他活該,吃飽了撐的!”
我說完,才覺出不對勁,轉過頭看向宋晩的手。
“鬆開!”我說。
宋晩這才後知後覺地鬆開了。
“方才一時情急,多有得罪,還望娘娘海涵!”宋晩向我賠禮。
“涵什麼涵!被三哥瞧見了,非把你的手剁……”
“砰!”“砰!”“砰!”
一連三聲巨響,打斷了我的話。
整個汀蘭館的後院,不是燒著了,而是爆炸了!頓時,火光四起,旁人奔走,我瞧著那爆炸的位置,應該是庫房或者柴房的地方。
這汀蘭館藏了多少火藥啊!居然能引起這麼嚴重的爆炸!
這種地方,需要火藥來助興嗎?
“糟了!三哥!”
大火燃起來了,可雲霽寒還在前院呢!
我瞧著從樓下竄出來的人群,一樓已經不好進了,乾脆我也破個窗子好了。
才想動作,我就瞧見破壁機的那間雅間的門被踹開了,正是雲霽寒。
雲霽寒的劍極為凌厲,幾個回合就斬殺了刺客,他一隻手把扶牆而立的破壁機抓住,帶著他直接朝地上飛下去。
“拜拜!”我來不及與宋晩多講,便朝著剛才和雲霽寒約好的小巷口一直奔去。
雲霽寒帶著破壁機這個累贅飛回來的時候,我正好從小巷跑出來,我衝著雲霽寒揮手:“三哥!方才好大的動靜,你沒事吧?”
我還要狀似驚訝地看向流血不止的破壁機,調侃道:“哎呦!這是誰呀!”
破壁機面上掛不住,卻又不好多言,他臉上掛著細汗,我瞧他這副狼狽樣子,說道:“好好的皇帝不做,到別人家地盤來作死!該!”
破壁機白眼一翻,脫了力,倒了下去。
“呀!我說的話這麼刺傷他嗎?”我對雲霽寒說,“三哥,把他丟到天牢去!說不定過幾日,戎國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雲霽寒用劍柄輕輕地點了下我的腦袋,說:“你呀!”
雲霽寒似乎有些無奈,卻又不好深說我。
我踮起腳看了看熊熊大火之下的汀蘭館,心頭的疑問越來越多,今日在這汀蘭館裡,到底有幾撥人。
又是什麼人,把這裡毀掉的?
為什麼我會有一種泥足深陷的錯覺?
因為這一夜的東奔西走,我到了翌日午後才起床,雲霽寒並不在,我在春華和秋實的幫助下,成功風捲殘雲一般地掃蕩了早飯,我突然意識到一個現實:“我要發胖了。”
“趁著三哥不在,再給我上個果盤唄!”
我央求春華,想不到春華麻溜地就去拿了?
“咦?你們怎麼不提醒我要注意身材了呢?”
秋實說:“主子,這是陛下的吩咐。”
雲霽寒真是變了。
“說到陛下,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