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仙拍了拍車門。
“寶馬。”
我隨口答了句,又糾正道,“是車,寶馬是它的商標。”
藥仙依然很好奇,他看著迅速倒退的風景,感慨道:“真是個好地方啊!”
“呵呵……”
夏曼像看土豹子似的看藥仙,她竟然是不認識藥仙的。
看來他們的故事,與我們的真的大相徑庭。
魏南青可能是不耐煩了,便開啟了音樂,一首首歌放下去,我卻聽得奇怪。
“怎麼都是一個人唱的?”
“怎麼?這都是你唱的呀!你不知道?”夏曼胡疑地回頭看我。
我微微蹙眉,我以前是個歌手?不,這是這個世界的魏南青唱的,不是我。
但如果魏南青的職業是歌手,那是否意味著從前我也有可能是個歌手呢?
我打了個哈欠,靠在雲霽寒肩頭閉上了眼睛,雲霽寒拂了拂我的發,又習慣性地摸了摸我的額頭,我說:“我就睡一會兒。”
“嗯,乖。”
“嘖!牙疼!”魏南青抱怨道。
等我醒來時,對上了雲霽寒的臉,我感覺自己正被他抱著走在什麼地方。
“到了嗎?”
我揉了揉眼睛,吃過藥仙的藥之後,我似乎特別困。
“嗯。”
“那放我下來吧。”
我想跳下去,卻被雲霽寒抱得更緊了點兒:“不累。”
這不是累不累的問題吧?
我看了眼走在前面走路帶風的魏南青,揪了揪雲霽寒的衣襟,衝他眨眨眼,小聲說:“三哥呀,我們不拉仇恨了,好嗎?”
雲霽寒只好把我放下來,心不甘情不願的。
我們跟著魏南青在研究所裡拐了好幾個彎兒,下到了最底下一層,才見到玄石本尊。
它被安放在實驗臺上,四周被透明的玻璃罩起來,玻璃之外是各種管子和不知名的儀器。
“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