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餘晚一臉血跡,看上去有些唬人,當聽到元嬰真君判決之後,對著正要準備,再次進攻偷襲寒蠍的大黃道:
“大黃,好了,回來。”
“主人,這毒蠍子我還沒跟它打過癮呢。”大黃還有點意猶未盡道。
“不用打了,咱們勝了,回來吧。”
餘晚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地上陷入昏迷不醒的西門羽,尤其是看了一眼,被他當做護盾的焦尾古琴。
看到這琴,再想到自己最後的那一擊,餘晚不由眉頭微皺,自己手中的五星劍,居然都沒有刺穿那古琴。
這事很能反應現實情況,便是自己的法器還是不夠上乘啊,若是在遇到千鈞一髮的生死對決,法器品階不行,也是一個重要的因素和問題。
如今已經練氣十二層了,離築基不過一步距離,不能一直使用中品法器吧?
就她選的那口即防禦又兼職飛行的大黑鍋,人家品階也都是初階上品法器了啊,怎麼說,入了築基期,用還不能用中品的五星劍吧?
哎……雖肉疼,可這攻擊性的法器,也是該升級一下了。
“哎……不過癮,真沒意思。”
大黃聽到餘晚的發話,只得興趣訕訕的走了過來。
那隻寒蠍因著自身後尾有傷,再加上主人受傷,讓它同樣受到了反噬,此刻這是沒了精神的蔫在場上。
很快,臺上元嬰真君將他們幻出了擂臺,新的一輪比鬥即將開始。
下了擂臺,西門羽被醫師帶走,那隻天山寒蠍少不得也得跟著它主人,一起下去醫治了。
而餘晚這邊,除了收穫到不少讚賞羨慕的眼光,同時也感知到玉仙派那邊的弟子們,投來森森惡意的眼神瞪視。
餘晚見此,也不以為意,畢竟都成慣性了,差不多場場下來,成為對手的雙方,勝者一方下場之時,不是被對方放狠話,就是受到惱恨的瞪視的?!
“可以啊,餘師妹,居然能勝了那冰砣子,不愧是慕白仙君的親傳弟子啊,劍法可謂相當高超。
話說,你這劍法……我怎麼沒見過?可是慕白仙君給了你什麼密法劍譜!你這劍法叫什麼?看著極為霸道凌厲,攻防兼備啊,是真真精妙啊……”
餘晚剛一下臺,依舊一臉血汙,她還沒來得及施展清塵術,便被周戰一臉笑意的誇讚,又好奇的連發追問著。
見此,餘晚無語,這周師兄想探聽也不看看場合,這周圍被他這一問話,全都同步睜著好奇的大眼,猛伸著耳朵想聽聽餘晚透底呢。
別說他們這群外人,就連她的那兩個親師兄,同樣睜著探究的眼神看向她……
他們也沒少同餘晚日常比鬥修煉,可餘晚習的《混元劍訣》的時候,就是在這兩年間閉關的時日。
出了關,她除了與吳曉逸打過一回,平日裡竹林修煉時,還真沒與他們碰過面,他們自然也就對餘晚的新劍法不得而知了。
邢野和李灝,只不過,他們並不是像其他人那樣,要追出一個是與不是的答案?
而是很詫異餘晚在臺上施展的這劍法,還真真符合她靈根資質施展,人劍合一,如行雲流水一般,看來這三年來,在劍術上餘晚進步不少。
臺上餘晚只是使用了木靈氣和土靈氣,可這大開大合的劍式,卻是極為凌厲的。
這和餘晚三年前所使用的劍式大有不同,這次是劍式和靈氣輸出的速度和力度上,倒是配合的比以往默契很多。
看著大家一臉求知慾,餘晚才不會傻子的說出這劍訣,且不說這劍訣的來歷,歸根結底還是落在琉璃身上了,而琉璃的事,明明之中她不願多說。
再者,說來她雖師從慕白仙君,可一直也就是有個師徒之名,並未真真正正的被李慕白上承下奉傳道授業,沒有進入築基期,飛不上玄劍峰,根本連師尊的面都不能見。
更別說他教授功法劍訣了,最多也就是每次宗門有事,這群大佬們屈尊來到玉石峰之時,才能見到他老人家一面而已。
所以啊,他們這樣的師徒關係,你讓她當眾否決這劍術不是慕白仙君傳授的,那是打他的臉。
可若是假裝承認是他授的,這等虛偽的善意謊言,若是日後被自家那師尊聽了去,這就是欺師啊……
餘晚不管正面回答是與否,都不是啥好事,因此,她直接轉移話題道:
“周師兄,我這一臉血汙,又是精疲力盡的,可否容師妹我回去洗漱修養一番啊,這場贏了,怎麼也得恢復一下靈氣,準備應對下一場比試吧?”
“哎呦,是是是,是師兄考慮不周,還不是師妹劍法太過精湛,調起師兄的胃口來了,既如此,師妹快快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