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按常理來說,北皇域三大宗派就北冥宗沒有獲得極為強力的異寶,便比其他宗派少了一份保障,這就意味著原本三足鼎立的局面出現微微改變。
又過了兩日,不少北皇域的大能就感到奇怪了:“為什麼,百年一度的天宮秘境居然沒有關閉,往日都是準時半月之後消失,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消失呢?”
他們根本想不到,還有禹柒夏在其中修煉呢,不光如此,還有黃龍的暗中掌控下,這天宮秘境才不至於那麼快地離開北皇域。
抱有僥倖能再次進入其中的幻想,不少老祖又派出人手來探查天宮秘境是否能再次進入,但是卻無濟於事,他們皆被天宮秘境阻擋在入口之外,所以只好悻悻地原路返回。
又過了七日,古道宗後山某處。
“陳玄安,你若是再不下手,你就再也不可能見到你的女兒還有你的孫子了!”那個使徒對著安伯不耐煩地說道。
“就不能再寬限幾日嗎?我已經答應夫人了!”安伯面露難色。
“好啊,那你這輩子就別想再見你的女兒還有孫子了。”那名使徒威脅安伯道。
“好,我做,我做!”安伯因為思女心切只能答應對方,他最終還是沒能等到禹柒夏回來的那一天!
“好,希望你能按照寒教使的計劃來!”那使徒再次宣告一番後,便離開了此地。
而安伯在原地逗留一番後,也只好回到羽淑瑤的院落。
回到院落之前,他事先來到了溪月的院落,假傳羽淑瑤的傳信,讓溪月夜晚與羽淑瑤共進晚膳,在得到溪月的保證後,才離開此地。
安伯站在羽淑瑤的房屋門前,乾癟的嘴唇蠕動一番:“夫人,別怪老夫,老夫也有難言之隱!”
時間總是過得如此之快,眨眼間,天穹早已被披上一層黑色鎧甲,星光如此燦爛,升起的卻是一輪殘月。
安伯盤算著溪月來到這裡的時間,之後便踏入羽淑瑤的院子中,此時羽淑瑤正端坐在紫檀木椅上安詳地喝著茶水,絲毫沒有流露出將死之人所應有的負面情緒。
“夫人……”安伯推門而入,一臉糾結著望著羽淑瑤。
“安伯,有什麼……”羽淑瑤看見進來之人是安伯剛想問話,但是看見安伯臉上的表情過後,便也明白是怎樣一回事了。
“安伯,難道已經沒有時間了嗎?”羽淑瑤放下手中的茶杯,輕輕地問道。
“夫人,老奴對不住你!老奴若是在不按照他們所說的做,恐怕老奴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孩子了。”安伯不斷靠近羽淑瑤,他的眼中流出了混濁的淚水,在他內心是十分糾結的,但畢竟還是自己的孩子比較重要一些,所以安伯還是沒能遵守自己的約定。
“安伯,我明白了。”羽淑瑤釋然一笑道,但隨後又露出悲傷及自責之色。
“還是沒能等到柒兒的生辰,我是一個失敗的母親,柒兒對不起,母親不能陪你了,希望你今後能堅強面對生活,我就知足了,安伯您動手吧!”接著,她閉上了雙眼等待死亡的到來。
“夫人,請原諒老夫!”安伯心一狠,暗中運轉靈力,手心多出了一道紫火,與安伯的手掌相融合,散發著道道紫光,猛地拍擊在羽淑瑤身上。
“噗……”羽淑瑤也因此噴出一口血霧,但是她臉上流露的盡是驚訝之色,“為……為……什麼,安伯,你……用的……居然……是二……姐的術法……”話音剛落,羽淑瑤便應聲癱坐在木椅之上,氣息全無……
“對不起,夫人,我必須陷害二夫人,才算完成任務……”安伯痛苦地看著羽淑瑤的屍體一陣後,便離開了此地。
而溪月也在之後不久到達羽淑瑤的院落,在進門之後,卻發現羽淑瑤的異樣,走上前一看,才發現她早已氣絕身亡。
而此時安伯假裝剛好進入羽淑瑤的房門,見狀便大聲吼道:“二夫人,你……”
溪月早已被嚇得說不出話來,成熟的花容也早已失去了血色,被安伯如此大聲一吼,便更是顯得慌張:“不……不……不……安伯,這不是我乾的……”
“二夫人,您還是在此等著宗主大人親自來審問您吧!”安伯撂下一句話後,便離開此地,去上報禹符此事,只留下驚魂未定的溪月一個人呆在此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