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生拿出一本厚厚的書籍，開啟一頁繼續道。
“人出生的時候稟性都是善良的，天性也都差不多。”
“但，經歷的不同，本性也會發生改變，就好比某些人會欺辱師長，而某些人則不會。”
“那是因為前者他本性不善，後者本性善良。”
一邊說著，沈長生還不忘時不時看向唐羽，眼神十分輕蔑，彷彿是在挑釁。
尤其是看到不少學者都同意點頭後，沈長生臉上得意笑容更濃。
“所以，我在這裡建議大家一定要善良，多像善良的人學習，而不要像某些人那樣目中無人，不把師長，導師，乃至學院的規矩放在眼裡。”
聞言，眾學者的目光紛紛匯聚在唐羽身上。
雖然沈長生沒有指名道姓地說唐羽，但每句話好似都在說他。
看到這一幕，不少人都露出幸災樂禍的模樣。
尤其是楚寶樂，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顯然是在用盡全身力氣在憋笑。
他倒不是笑唐羽，而是在笑沈長生！
瞭解唐羽脾氣的人都知道，這是位不肯吃虧的主。
而沈長生當眾羞辱唐羽，後者也定不會忍氣吞聲。
“這下有好戲看了。”
楚寶樂對身旁的劉禪小聲笑道，二人心領神會，目光同時看向唐羽。
果然，聽到沈長生的一番話後，唐羽也頓時來了脾氣。
眾目睽睽之下，唐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嘴角泛起一抹冷冷笑意，當眾反駁道。
“誰說人之初，一定就性本善？”
“抱歉，在我這裡，人之初就性本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