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人,走到那裡都是好像熟人的樣子。李達則已經把遊船和釣具準備妥當了,釣具是要自己選的,沒有幫忙,自己扛著走!說了一聲,中午有什麼收穫就吃什麼,沒有收穫就只能喝湖水了。蘇黎世湖東西不過三四千米的樣子,逆流向南,走了十公里,那個安德烈……什麼來著?咋咋呼呼確定了漁場。看看人家選的助手,貌美不說,還溫柔體貼。自己不釣魚,一會拿咖啡、一會拿啤酒的伺候三個大男人,不小心就碰到人家身體!這個叫什麼什麼卡婭的一定是個厲害角色,說她是特工,自己絕對不會懷疑。自己前世基本沒有和蘇聯人有正面接觸,記得自己唯一會玩的紅警遊戲裡就一個叫什麼雅的厲害角色!
七月初的蘇黎世,已經到了雨季。一陣雨就把大家攆回船艙,夏天本來就穿的單薄,淋了雨的什麼什麼卡婭就更養眼,能夠沒有出息的伍迪眼睛眼睛直了,應該讓伍迪夫人管教一下了。吩咐李達則帶著卡婭去換衣服,大男人就算了,說不定一會要冒雨釣魚的,涉及中午能不能吃上飯的大問題。
喝著咖啡,聽著外面的雨聲,不覺也是情趣,文采好的說不定能來上幾句。“安德烈……,咳咳,安德烈·尼古……先生。”這個太費勁了。
“哈哈,方物、李先生,叫我安德烈就好!”伍迪的那個樣子還沒從美女身上醒過了,還是人家客人給解圍的。
“安德烈先生和那個那個卡婭都是布林什維克吧?”
“李先生叫我達利婭!我和安德烈先生都是黨員!”人家聲音也好聽!
“那麼,你們對延安方面有什麼看法?”這個問題問的很乏,焦點卻是讓對方評價一個國外政黨。估計這個達利婭沒有想到我提這個問題,就向同伴求助!
“李先生,我們有共同的信仰!”
“聽說貴國正在援助中國抗戰,援助的物資卻沒有給延安方面,是什麼原因啊?”
“李先生,這個和我們要談生意有關聯嗎?”
“有!是決定性因素!”
“李先生,我是負責歐美方面貿易的,對於亞洲方面貿易情況不熟悉,您說的情況我不清楚,我無法回答您的問題。”涉及到國際政治了,安德烈的神情也開始嚴肅起來。
“安德烈先生,我雖然是個美國商人,但對中國的抗戰始終關注。也從中國戰場考察回來沒有多久,八路軍和新四軍在敵後打得很勇敢,就是缺乏必要的武器裝備!我這樣說,可以理解嗎?”
“當然,您繼續!”
“安德烈先生清楚,準備交易的技術是什麼價值,可以說沒有原因的話是不可能賣出的,而且只能是秘密交易。交易的原因很簡單,看看美國的中立法,安德烈先生就清楚了。我交易的目的就是貴公司用武器裝備交換,並將武器裝備運到中國,其中一半交給延安方面,一半交給國民政府。在這個基礎上,價格可以商量!否則就是按照報價雙倍給,也不會出售。”
安德烈皺眉了,思考良久說道:“李先生,我需要請示!這個問題不是我能夠決定的!”
“沒有問題!如果貴公司有交易的願望,我在這裡等你們再來。如果沒有,就給伍迪先生一個電話就可以了;時間一個星期夠用嗎?”
“好!我一個星期之內一定回話說明!”
看著伍迪送蘇聯人回蘇黎世,自己回到船艙,聽著雨點打在水面的聲音,心中一片空寂。看見李達則更換咖啡,讓李達則坐下陪著喝一杯。
問道:“明則,這一天無所事事的,跟著我也沒有膩煩啊?”
“沒有,李先生。您做得事情都很重要,更不是無所事事,反而風險很大的。我和弟兄們更是不敢無所事事,每天都小心翼翼的,我總是感覺對我們不懷好意的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