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吳文濤回答道。
‘啪!’鞭影閃過,吳文濤胸前又飛起一蓬胸毛。
“嘶…”吳文濤緊咬牙關,強忍住火辣辣的痛感,無奈道:“我說的是真的。”
“我相信。”丹鳳眼嫵媚一笑,搖了搖手指:“但我不滿意。”
吳文濤心裡暗罵一句,咬牙道:“該我問了。”
丹鳳眼雙臂環胸,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抬抬手,一個光頭趕緊給她搬來把凳子。女人靠近吳文濤坐下,抬起腿將細長的高跟踩在吳文濤身上輕輕使了使勁兒,媚笑道:“問吧。”
吳文濤深吸口氣,暗暗對命根子說了聲保重,眼神掃過爐子上的刑具,低聲道:“你們是囚犯,對嗎?”
……
溶洞另一處,相差無幾的洞窟內,一男一女面對面坐著,大眼瞪小眼。
“你你你不準亂動,就坐那兒,聽到了嗎?”豆豆坐在床上,身上裹著棉被,露出一條白生生的胳膊,攥著一把匕首比劃了兩下。
焦子謙套著枷鎖坐在地上,聽話的點了點頭,扭頭跟屏風旁邊站著的兩個光頭黨喊道:“你們出去吧。”
光頭怪叫兩聲,詢問的目光看向床上的姑娘。
豆豆抿了抿嘴唇,緊張道:“你要幹嘛?”
“咱倆聊聊天,這倆傻逼站這兒多礙眼。”焦子謙賤兮兮的笑了笑。
“你們去門口吧,有事我叫你們。”豆豆吩咐了一聲,倆光頭唯唯諾諾退了出去,老老實實站在洞口外,目不斜視。
“我操,真聽話。”焦子謙樂了,起身就往床上湊。
“你幹嘛!你別過來!”豆豆急了,裹著被子往後縮了縮,手裡的刀子一通亂晃。
“噓噓噓!”焦子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停在原地道:“給我件兒衣服啊,你願意看我光著晃悠?”
豆豆眼神不自覺移了下去,臉頰飄上兩坨嫣紅,急忙挪開眼神左右看了看,為難道:“這裡沒有衣服!”
“把你的獸皮襖子借我穿穿,這洞裡颼冷的!”焦子謙臉皮不是一般厚,走到一旁把屏風拉展堵住缺口。
豆豆手縮回被窩窸窸窣窣一陣,把獸皮給他扔了出去。
“好姑娘,謝謝啊。”焦子謙撿起襖子裹在身上,湊了眼外邊的門神,低聲道:“我叫焦子謙,你叫啥名字?”
“應豆豆。”年輕姑娘吞了吞口水,看著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這傢伙老實不客氣,裹著獸皮便拉開櫃子抽屜翻騰起來,好像回他屋裡了一樣。
“喂,你幹嘛呢。”應豆豆低聲喚道。
“找鑰匙啊,有沒有銼刀啥的,這玩意兒掛脖子上怪沉的。”焦子謙扽了扽鎖鏈,見她一臉驚疑,笑道:“咋?沒見過這麼偉岸的男人?”
“呸。”應豆豆啐了一口,小聲問道:“你都不怕嗎?”
“怕啥?怕你?”焦子謙聞言一樂,道:“我怎麼覺著你更怕我呢。”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應豆豆沒理會他的調笑,緊張道:“這裡是怎麼回事啊?”
“你問我我問誰?”焦子謙倆眼一翻白,撇嘴道:“我是階下囚,你是master,搞清楚身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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