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沒禮貌,走了也不知道和長輩打聲招呼。”
剛走到包廂門口,田伯七就聽見身後傳來了趙浪這句看似自言自語的話。
再一次扭頭冷冷看了眼衝著自己點頭微笑的趙浪,田伯七冷哼了一聲便帶著人離開了這裡。
看著突然離開的好友,獨自呆在包廂內的詹姆斯張了張嘴,卻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喂,大個子,你還呆在這裡幹嘛?怎麼,你還想坐下來讓我們請你吃飯啊?”
看著這個莽撞的大漢,趙浪倒是覺得好笑。
很明顯,田伯七這次是真的被這個人給坑慘了。
不但沒有從自己這裡找回場子,還當眾丟了面子。
詹姆斯性子再粗獷,也聽出了對方話裡的嘲諷。
冷冷看了眼趙浪,又看了眼包廂內的眾人。
詹姆斯哼了一聲,便也離開了包廂。
看著重新安靜下來的包廂,趙浪先是站起身把門關上。
然後才對著面色已經平靜下來的田伯七說道:“抱歉了,田大哥。田伯七那小子是衝我來的,沒想到還讓你們叔侄之間產生了一點誤會。”
田伯七笑了笑,臉上哪有一絲剛才表現出來的憤怒。
“和你沒有關係,就算沒有你這一出,我也遲早要和他們父子產生衝突的。”
見趙浪一臉不解的樣子,想了想,田無忌便把他父親的打算說了出來。
“哦,這樣啊,那田大哥你可要小心了。不是我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而是這小子看起來就是那種心機深沉的人,由此可以看出他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這種人是不會有什麼底限的,可能會用各種你想象不到的手段來對付你。”
說到這裡,趙浪故意嘆了一口氣。
看著趙浪這副樣子,田無忌也想到了對方在綠海郡的遭遇。
笑了笑,田無忌朝著趙浪舉了舉杯一飲而盡。
“呵呵,你也太小看你田哥我了。如果我真的那麼容易被他們父子打敗的話,我父親就沒必要在我們兄弟倆之間考察了。”
趙浪當然知道對方說的沒錯,他只不過是故意在對方面前賣慘罷了。
反正這年頭,你如果不學會在別人面前賣慘的話,那你註定窮一輩子。
過去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成功者才有訴說痛苦的權力,貧窮者只有忍受痛苦的權力。
但是現在時代不一樣了,所以這句話在趙浪看來得變一變了。
成功者得有說不在乎金錢、不在乎美女的臉皮厚度,失敗者得有當眾不斷賣慘、被人同情的胸懷。
“田大哥,我能問下田蒼老先生他考察的標準是什麼嗎?”
“呃,這個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準確來說,應該是全方位的。既要看我們各自經營酒店的能力,也要看我們的性格,還有我們與人打交道的手腕。”
聽了田無忌的介紹,趙浪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然而,正當田無忌準備換個話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