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還怨我了?”白哲有些不樂意。
她就是看到慕容負和薛未央聊得挺好嘛。
萬一丫的碰上知己了呢?
自己橫插一槓子,豈不壞人家好事兒?
“不怨你怨誰?”慕容負冷哼,“你一門心思和薛原聊扯,哪還想得本職工作?”
“喂,”白哲一聽這話,立刻炸毛了,“我哪有和薛原聊扯?”
“自己做得事自己有數!”慕容負臉色有些黑,轉正了頭說,“我樂意冤枉你不是?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白哲心口一堵,說不下去了。
關鍵也不敢跟他繼續犟下去。
萬一丫的惱羞成怒呢?
白哲深深吸了一口氣,能屈能伸地退一步,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下來了。
但空氣又陷入了沉悶之中,呼吸之間都凝重的讓人難受。
又好半天,白哲決定自己先破冰,帶著崇拜的口氣說道:
“可是話說回來,慕容先生,原來您真是挺能喝啊?”
“......”三四秒之後,慕容負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我不能喝,正常喝頂多七八兩白酒,而已。”
“可是您今天一氣兒就喝了得一斤吧?”
白哲繼續拍馬屁,“而且還這麼快的速度,到現在您一絲酒意都沒有!”
“這是非正常喝法,”慕容負冷嗤,“說了你也不懂。”
白哲:“......”
她當然不懂,更不知道慕容負只是提前吞了一粒解酒藥丸。
“你不是怪我把薛原灌桌底下去了吧?”
慕容負聽她沒動靜,猛不丁說了這麼一句。
“怎麼會呢?”白哲苦笑,“我跟薛原又不熟,只不過他幫了幫我而已。”
“薛原是世家子弟,尊老愛幼。”慕容負說道,“人嘛,一回生兩回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