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想了想，回答，“十五串吧。”
慕容負就對服務員說：“羊肉串三十五串。”
“我說的是十五串。”白哲重複。
“你那意思，你吃我看著？”慕容負問她。
白哲一下張了嘴巴，隨後咧咧嘴，“哦，我把你忘了。”
活神仙哪有吃東西的呢？
“板筋呢？”慕容負看著選單，“牛板筋你要不要？”
“那個塞牙，”白哲說，“我就不來了。”
“板筋那就十串吧，”慕容負對服務員說。
他牙口好。
服務員就拿著圓珠筆，將慕容負點的菜記在一張撕開的酒盒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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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魚你能行嗎？”慕容負黑眸微微翻一下，又問白哲。
“這個行，”白哲也不客氣，“我喜歡吃烤魚，麻辣的那種。”
“那就來條麻辣烤魚吧，”慕容負又對服務員說。
“麻辣烤魚一條，”服務員重複著記下來。
“其他的你看著想吃什麼，自己點吧。”
慕容負將油膩膩的選單捏起來，遞給白哲。
“你就要這些嗎？”白哲問，“烤腰子，烤蠶蛹什麼的，你不來點兒？”
慕容負皺了皺眉，有些嫌棄地說：“我口味沒那麼雜。”
“我覺得男人都愛吃烤腰子啊？”白哲撲閃著杏仁眼，“那東西味道不騷的，弄好了挺香，我也愛吃。”
慕容負瞥了她一眼，“你愛吃你吃，我不要。”
誰說男人都愛吃腰子？
他們那是需要，以為吃哪兒補哪兒。
他不需要。
他連女人都不需要，還需要腰子？
“真是沒口福！”白哲看著選單低聲嘟囔，隨後對服務員說，“烤腰子兩串，再來兩串雞翅，兩串鴨掌，還有土豆片，金針菇各來十串，完了最後上四串烤饅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