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沒聽出來他對自己滿滿都是嫌棄?
他說了,別誤會,他沒想勸她的。
那他打這個電話幹嘛?
白哲還在琢磨慕容負什麼意思,計程車已經到了榴園小區。
付了車費,白哲拿著自己的小包包去往曾經的出租屋。
“叮咚~”她摁響門鈴。
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開了門,正是房東。
“小白啊,”房東笑容可掬,“我正等著你呢。”
“不好意思,”白哲說道,“路上有點堵車。”
“沒事,沒事,”房東側開身子,讓她往裡面來,“快裡面坐。”
白哲跟著他進來,各個房間轉了一遍。
“牆面重新刷了乳膠漆,上次煙火燻成黑的了。”房東說,“還有所有的傢俱,我也都換了新的,整個就是煥然一新。”
“給您添了這麼大麻煩,真是對不住,”白哲歉意地說道,“哪想到會出這麼檔子事兒?”
“沒出人命就不錯了,”房東說道,“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那您看看造成的損失有多少?”白哲說,“我照價賠償。”
“我這有個明細,”房東說,“小白你看下。”
說著他從茶几上拿起一張列印好的表格。
白哲接在手裡,低下頭去看,最後的合計是七萬六千六。
“七萬多是吧?”白哲說,“你給我個賬號我轉給你,微信轉賬轉不了這麼多。”
“沒事兒,”房東說,“一天轉不了就兩天三天,我也不著急用錢的。”
“那也好,”白哲說道,“我考慮再搬回來,這樣後續的租金您也不用退了。”
“搬回來最好,”房東說道,“但是租金不能再是以前的價格了。”
“......”白哲有些吃驚,“您不會這就漲價吧?”
“這個社群的租房價格都漲了,就我沒動,”房東說道,“小白你心裡也有數的。”
“可是,”白哲面露難色,“您也知道我的條件,我一個離異女人帶著兩個不足一歲的孩子,生存都很困難的,當初也是看您的房租合理我才租下來的,您看能不能就先別漲了?”
“這個......”房東眼睛忽然眯了一眯,說道,“其實不漲價也不是不行的。”